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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张正伦已经出了秦府,回到马车旁。
“掉头去范府。”
说罢,张正伦一撩袍子,上了马车。
一路无言。
到了范府,张正伦一报名字,立刻有下人将他请至范闲院中。
甫一入座,张正伦立即开口:“有劳侯爷今日指点!”
“看来世伯已经成功告假了。”范闲含笑开口。
“正是!不过说来奇怪,我今日去秦府之时,看见那秦恒,他的靴底竟染了些血迹。”张正伦说起正事,也正了神色。
“哦!这倒是怪事。”范闲也沉声道。
“侯爷请看,这是我趁他们不注意藏下的。”张正伦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
范闲闻言,从随身工具里取出一根银簪,接过那瓷瓶,将簪子伸进瓷瓶中拨了拨,再拿出一看,那簪子前段已经发了黑。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这血有毒!”
此时两人都很震惊。
接着范闲收起簪子,对张正伦鞠了一躬“这东西对对付秦家十分有用,世伯可否将此物交给范某处理?”
“客气了,侯爷需要尽管拿去便是。”张正伦回道。
看出范闲有急事处理,张正伦识趣的起身告退。
送走张正伦,范闲立刻动身去监察院。
马车一路飞奔,范闲很快抵达监察院。
小心翼翼的揣着那个瓷瓶,他直奔理事堂。
“老王,快去把秦恒近几日的行动记录给我调出来。”一到理事堂正厅,范闲立刻冲还在忙碌的王启年喊道。
正专心整理卷宗的王启年,被范闲的到来吓了一跳,听出范闲语气中带着急迫。
王启年没有迟疑,立即起身去为范闲找卷宗。
王启年不愧是监察院待了多年的老书办,办事果然高效。不过一会儿,一沓范闲要找的卷宗,已经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范闲也没浪费时间寒暄,立刻拿过一份记录今日的卷宗。
翻开一看,这秦恒因今日休沐,并未去枢密院当值。
倒是寅时三刻,孤身一人去了一处城外的庄园,直到巳时才返回城中,没有人跟着。
“这个庄园定不简单。”范闲自言自语道。
接着他一边向外走,一边对王启年道:“老王,再帮我找找其他关于秦恒去此庄园的记录。”
不一会儿,范闲到了三处,向一众师兄弟简单说明了来意。
半个时辰后。
“这血是人血,毒是来自南诏的柩蛊毒,见血封喉。”大师兄胸有成竹道。
范闲认真道过谢后,带着泥土匆匆离去。
范闲刚到一处。
王启年立即上前禀道:“大人,秦恒是第一次去这庄园,不过据这卷宗上记录,六月初二夜里,这个庄园进了一伙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