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得脱险关凤平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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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舒说完这些话,并不是讨好求饶,毕竟杨,高二人也是死在自己手中。但从张松之死,联想到庞统所言地图上并没有“落凤坡”,赵舒心中隐隐感觉到这必然是有人栽赃陷害,借张任之刀杀人。至于是谁,却不是赵舒现在能想的,只望坦言告之张任,让他能继续去寻找害死张松的真正魁首。不过看张任表情,赵舒就知道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刚才所言,只好淡淡一笑,闭目待死。

张任与张松等三人相交莫逆,得知三人被害消息本就立志报仇,哪里会因为赵舒这三言两语就改变初衷?见对方坦然受死,反而怀疑有诈,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处,确定并无埋伏,才缓缓上前,举枪便要刺赵舒于马下。

月光暗淡,照在精钢打造的枪尖之上,闪耀着暗红的光芒。就在那光芒正要刺向赵舒胸口的时候,又一道寒光从旁密林射出。“嗤”的一声,正好射在张任右肩,用力不住,长枪都险些落地。张任毕竟是多年征战沙场,当即不顾赵舒,环视左右,凝神戒备,又厉声喊道:“何方鼠辈?胆敢暗箭伤人。”

赵舒被他一声大喝,急忙睁开双眼,看见张任肩上箭伤,还道是义父黄忠已至,心中大喜,不住张望。张任伸手将羽箭拔出,顿时血染征袍,却又不见有人应声出来,思量片刻,得有一计,又催马向着赵舒而来。

当张任再次上前之际,果然又听得箭弦响动,旁边又有一箭射出。张任此番却早有防备,闪身躲过,看准来箭方向,打马便冲杀过去。片刻之后,就听他喝道:“贼子还不过来受死?”接着便有金石相交之声。

赵舒此刻已经确定不是义父黄忠,否则早出来相见,当下也不顾安危,策马寻声而来,看看究竟是何人救了自己。等赵舒走近,就见一人持剑与张任打斗在一处,全身黑衣,体态轻盈苗条。再仔细一看,赵舒几乎跌落马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投江的关凤。

关凤将门虎女,剑法也十分精妙,但张任本身武艺不俗,又身在马上使用长枪,大占便宜。虽然右肩有伤少力,却也稳稳占据上风。十来招后,关凤肩上便被长枪划出一道伤口,露出雪白肌肤映着殷红的鲜血,黑夜之中,煞是吓人。赵舒大惊失色,惟恐其被张任所伤,急忙喊道:“张将军且手下留情。”

张任也收枪不屑道:“某枪下不杀妇,你伤吾一箭,吾也伤你一枪,两厢值当,可速离去。”言罢又要打马向着赵舒而来。关凤并不说话,趁他回身之际,一剑刺中马腿。那马负痛跃起,险将张任跌落马下。张任不禁真怒,喝道:“贱人找死。”又复挺枪刺向关凤。

赵舒心知关凤不是其敌手,于是拔剑道:“多谢小姐美意,今日舒有死而已。小姐不是他的对手,可速速离去。”关凤仍不说话,继续与张任游斗。赵舒见她险象环生,只看得心惊胆战,乃横剑道:“小姐若不去,舒便自刎于此。”却听得关凤冷冷道:“死便速死,我又不是救你。”

倒让赵舒不知如何是好,迟疑片刻,关凤却又受一枪。见那黑衣上的斑斑血迹,赵舒心下大急,也不顾那么许多,拍马就冲到张任身后,胡乱举剑就刺。这般不成招势,张任只冷冷一笑,随手一枪,将他手中长剑磕飞,再转手横扫,就正中赵舒腰间。

赵舒上阵之时,虽然不着盔甲,内里却有精锐软甲防身,被张任枪杆扫中,仍旧不免两眼发黑,喉中发甜,“哇”的一口血直喷出来。说来也巧,正好全部喷在张任脸上,他待要伸手去抹,早被关凤瞅得机会,一剑斩在右臂,长枪落地。张任眼中又看不见,又知赵舒重伤,当即拔马便走。

赵舒见张任离去,终于松下口气,对着关凤微微一笑,便遍跌落马下,不省人事。关凤见他如此也十分着忙,上前扶起赵舒身体,不停呼喊。喊得十来声,赵舒方才悠悠醒转,却感觉自己头靠一片温香软玉之中,看见的仍是那张熟悉的容颜,不禁喃喃道:“依依,我好想你。”关凤见他醒来,原是高兴,听到这话,知道他还是认错了人,可恨自己还如此不顾性命救他,心中动怒,顺手都给了他一个耳光,便起身要走。走开两步,却不听赵舒动静,关凤回头看时,他仍旧又昏死在地上,嘴中不断有鲜血渗出。关凤默默叹息一声,又回转他身前,低声自言自语道:“依依究竟是谁?”

赵舒再一次醒来,发觉自己身体躺在一张软榻之上,腰间仍疼痛难当,胸口也烦闷不已,不禁轻声**。就听关凤在一旁冷冷道:“堂堂七尺儿男,受此小伤,便出声呼唤,岂不脸红。”赵舒努力转头,看着关凤,又见她肩上包扎的白布,开口问道:“你的伤势如何?”

关凤没有想到他第一句话就是关切自己,语气松缓,道:“不碍事的。”又轻叹一声,端起桌上一碗汤药走到赵舒身前。赵舒正欲起身,关凤又冷道:“若想多在床上躺几月,你可尽管起来。”说完便勺药伸到他的嘴前。

赵舒急忙张口喝下,又道:“怎敢劳烦小姐……”关凤打断他的话,说道:“你已经昏迷三日,现在还言何‘怎敢’?”又勺药到他嘴前。看着娇颜如花,玉手纤纤,这是在做梦吗?赵舒不禁呆了。却又听得关凤微怒道:“喝药便喝药,若尽胡想,当心我又给你一耳光。”吓得赵舒急忙张口将药喝下。

一碗药喝完,赵舒也略微有了几分精神,开始四下打量,入目就觉得这间小屋布置的清雅别致,窗外绿树如茵,还有一层薄薄的雾气。赵舒又再看着眼前这位美人,虽然长的与依依**分相似,神态之间却大不相同,又开口问道:“不知此地是何处?兴儿说你投江,害我……”本待要说“害我伤心欲绝”,又知不便出口,只好闭口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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