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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可以这么说,我记得……”梅丽单手托腮,鲜血突然从指缝间流出。
“没事吧!”约翰声音平和,带着些许关切,他并没有感到惊讶,队长偷走了他的情绪。
气氛尴尬起来,梅丽下意识低下头,血却流到地上,发出滋滋声。
“你先出去,”队长转过头说。
“好”约翰回答的干脆利落。
他向梅丽点头示意,离开了接待室。
从始至终,梅丽都没有处理指尖和脸上的血液。
约翰一走,梅丽立刻面红耳赤、白里透红。对,你想的那个面红耳赤、白里透红。
她仿佛是一张纸,将血‘吸’了回去,又轻巧的脱下红绣鞋(甚至没有用手,只是双脚一蹭)红亮的血管清晰可见的白哲脚掌缓缓在地上拂过,把地上的血迹拭去,留下一点深度1cm左右的坑坑洼洼。
莱文全程直视前方,或许他‘看’到了,但那又怎样呢,他只看到了一段文字罢了。
梦境里,莱文坐在写字台前,放下有着只竖眼的羽毛笔想。
“可惜了,我记得我好像是足控吧。”
“哼……有些腥。”这是莱文最终对这一幕的评价。
“嗯…”
“还好。”
“嗯。”
“老师他……”莱文问,这几个单词,他吐得很慢,很轻。
…………
两人走了出去,遇到了做沉思状的约翰。
约翰在思考着,先前的心血来潮使他领悟了什么,但有限的阅历让他很难将这说不清的感觉拧成一句话,一个守则或是箴言、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