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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向街道四处望了望，空无一人，莱文已经不见，
忽然嗅到一阵海的味道。
………………
警局特区内。
“我本来该说，祝你有个好梦，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
“朋友，你适应的很快。”
约翰端坐着，下午消耗的灵性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莱文不见踪影，半退休人士——兰斯主持大局。
约翰是最早到的，是他建议兰斯在警局为值夜者修建的圆桌大厅而不是后院那个只能看见背影的椅群。
他双手交叉在鼻梁上，细细地闻手上洗洁剂的味道。
兰斯站着，水汇聚在他的头发上闪烁着点点白光。
“贝茜，和一个叫梅丽的，队长的朋友，也是‘医师’，据说还是红手套。在处理死伤者。”
兰斯声音空旷，宛如回音，又像是深处潮湿的呓语，毫无意义中带着点悲，又好似凉。
这种感觉转瞬即逝，
直到约翰都已经无法清晰的回忆时，才找到一个好像合理的形容词：
冷冽。
“很多地方都受到了袭击，死者目前还是未知数……这些地方有很明显的由某些能力搭配产生的痕迹，嗯……等下去取2-345，”
兰斯一边说，一边挥舞这手，把桌子上的墨水洒在白板上，弄出一行大字。
廷根这几年，他的性子平稳了不少。
他转过身，屈指一弹，把一杯红茶推在约翰对着的桌子上。
“莱文说，那群袭击你和其他人的邪教徒收到的命令是借我等之手杀死阴尸，你有什么看法吗？”
‘什么鬼，为了杀死阴尸所以袭击我和自杀？真是奇妙的想法……’
“那么，队长有对阴尸……”约翰喝了一口，加了糖。
“代罚者带走了它。”他拉开一把椅子坐下，
得，还没搞死……
“还有在别的地方找到自杀的邪教徒吗？”
不止是约翰和崔斯特，其他值夜者也受到了袭击，还有人发现了自杀的邪教徒。
昨晚的讨论，不如说是谈笑，几乎是无疾而终了。近十个值夜者没得出什么有意思的结论，反倒记住了约翰奇妙的‘愚者’想法。
“嗨…更多的情况要等其他队员回来才能统计，有些话我不想讲两次。”
他们又推测几句，气氛又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