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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看来他已经疯了,”目光扫过阿玛塔的人名,
“就在写完那个名字……呵!”
此时他已来到李的面前,将信扔给他,同时以便看看背面,
以一种比较相对而言不是很废腰的——约翰曾刚刚做过……曲膝而仰起腰,的姿势。
翻页,也许那个翻页的动作让那个书写者回忆了些许神志,
继续读——看道:
吸血鬼……我常不愿提起这个称呼,必须说明
在不久,我的意义上的不久,
我得了绝症,灵魂的死症,这一切因我而起,源自于我,和其他,尤其是,‘预言’,绝没有,和那个东西的关系。
我见到了1-14,‘口谕’,
别的我可不能说。已经足够了,我拖拉的也是,太多了!
但是他说我要失控而亡——我可是尽力讨好他!
哈!
等不及了,够了!
我即将在这几天重病而死,这是不可能的,我相信命运!
来吧,我在安宁乡——好喜欢这个名字。
(半个印章,倒不是没有印上,只是红墨水糊了,看不出什么。)——前红手套队长之留印,总2队之余深红墨,A省旧公文纸。
不是印泥而是钢笔水吗?或许还是折断的而流出……
伊万看出,于是问道“……”
“富贵……有二十年,快十年没见着他(的名)了。”
李敲起手杖。
“迄今都为数不多的…非圣队长和前3队副…前。…还没死……失控吗?”眯起眼。
伊万已经走了,召集人手,甩干手绢;我的意思是,准备出发的步骤。
出发。
一路人行至乡间,可惜‘安宁乡’真的如其名字一般没有火车站台一类嗡嗡的轰鸣声,相当吸引寻求各式‘安宁’的……
对,指的是与行人路线重合的约翰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