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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绾觉得心脏疼得有些麻木,又控制不住的愤怒,她忍着陆薄川,都快成了忍者神龟,可那是她欠他的。
即便当初他亲手拿掉了他们的孩子,她虽觉得心肝断裂剖开一样的痛,却也没有办法怨恨他半点。
可她为什么要忍着她夏清和?
她有什么资格来替她的孩子送行?
宋绾喘了一口气,盯着夏清和,那种回想起来依旧骨肉剥离的痛让她捏紧了细长的手指,她道:"你算什么东西?绾绾也是你叫的?夏清和,注意点分寸!就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女人,也配叫我的名字?"
夏清和的家世在海城好歹也是数得上名号的,如今宋家已经破产,宋绾又坐过牢不说,还堕过胎,被陆家扫地出门,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这话说出来简直就是在自取其辱。
可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冷冷清清,高高在上,仿佛依旧是高岭之巅那朵从未被人堪折的花一样,依旧圣洁,清越。
让夏清和气得胸口疼。
要不是顾及着陆薄川在,她真想跑过去扇她一耳光。
但她什么也没做,只是压着愤怒,脸色难看的抿着唇。
她不做声,但她旁边的陆薄川,却在宋绾的话落音的一瞬间,脸色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是什么东西?"陆薄川看着宋绾,黯沉目光一寸寸扫过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和她快要遮不住翘臀的笔直长腿上,忍着几欲失控的怒意,冷刀似的薄唇轻掀:"她是我陆薄川的人,那你宋绾呢?你宋绾又是个什么东西?什么错觉让宋小姐以为,自己是个上的了台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