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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刹间,餐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就连齐聿礼都放下刀叉,看向南烟。
南烟被众人火辣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我没怀孕,也没有备孕,你少胡说八道。”
一时间,她怎么觉得所有人的眼神里,透着……类似于失望的情绪呢?
不是。
怎么一个个的都想抱小孩儿了是吧?
那你们自己去找个老婆生啊!!!
抱别人的孩子多没劲!!!
齐月的失望更明显:“你什么时候让我当姑姑啊?我要给崽买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带她出去玩儿。”
一旁,老六齐辰星插话:“带她去哪里玩?去你最喜欢去的酒吧看你喝酒吗?来,崽,看姑姑喝酒,姑姑一个人能喝倒五个男人!你学着点儿?是这样吗?”
其余人笑疯。
就连南烟也跟着笑。
唯独齐聿礼,眉头蹙起,显然是当真了。
以后要是有小孩儿,还是让它少和齐月接触。
齐月气得要命:“你少胡说八道你!我怎么会带她去酒吧!我金盆洗手了好吧,我都多久没去酒吧喝酒了啊……”
说起来,还真是。
南烟侧眸:“和周杨闹别扭了?”
齐月:“没啊,就是不想去酒吧喝酒了,觉得没劲。”
南烟问她:“有多久没去了?”
齐月想了想:“上班之后就没去了。”
一开始,是因为上班忙没时间去,后面……南烟一眼看穿,怕在酒吧等公众场合,遇到陈序深。年少时喜欢过的人,哪会那么轻易就忘掉?
齐月说完话后,头微低着,侧脸线条勾勒出几分落魄的失意。
众星捧月出来的齐月亮,鲜少这般落寞。南烟略微心疼,还是松口了:“下周我陪你去澳洲,好不好?”
齐月应得很快,只是声音有气无力的:“好啊。”
这边答应了齐月,那边,齐聿礼倒是不太乐意了。
晚餐过后,各自回房。
齐聿礼和南烟不再同堂兄弟们住同一栋楼,他们住在另外一栋别墅里。别墅里非常安静,保姆们只在中午时间过来打扫,这会儿整栋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
客厅的水晶灯璀璨耀眼,迸发出的金色灯光光芒耀眼,室内开着充足的暖气,南烟在室内穿得也没比齐月暖和多少,宽松大领口的毛衣搭配一条长裤,弯腰脱鞋的时候,领口往下坠,露出一大片春色。
下一秒。
她就被齐聿礼抱在鞋柜上坐着。
廊灯没开,廊道间略显昏暗。
南烟被动地承受着,颈往后仰,双手抱着齐聿礼的头。感受到他在自己身前胡作非为,毛衣领口扯开,迎接的是微凉的触感,以及室内温热的暖气。没一会儿,暖气被另一层热气覆盖,炙烤得她浑身发烫。
呼吸错乱,她气息不稳地问他:“干什么?”
“——你。”他言简意赅。
南烟一如既往地想回房,知道强求不来,只能说软话求他:“回房间,老公。”
齐聿礼终于舍得从温软中抬起头,黢黑的眼直勾勾盯着她,仿佛要把她吞没:“不许和齐月去澳洲。”
南烟总算明白他这一切所作所为是发泄他的不满。
“我就去半个月。”
少半个月的时间陪他又怎么样呢?
南烟好声好气地和他讲道理:“我们天天待在一起,你不会嫌烦吗?就算你不嫌烦,但是你听过一句话没,距离产生美,说不准半个月回来之后,我们感情更好了。”
“那不如分开一年。”
“可以吗?”
“……”
“真的可以吗?”
两句问句之后,换来的是南烟吃痛的一声。
她瞪他:“你咬我干什么?”
咬的她心口疼。
齐聿礼慢条斯理:“你咬我的时候,我也没喊。”
南烟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咬过你?”
直到他进来,齐聿礼厮磨着,沉哑的嗓,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你看,你咬的我都要死了。”
南烟才想死,他折磨着她,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她想快的时候,他反倒放慢速度,她撑不住想要慢一点儿的时候,他又跟装了马达似的频率飞快。撞得她灵魂出窍,说话声音也支离破碎的:“……不、不分开……骗你……骗你的……”
……
齐家的人,真的难伺候。
对比起齐聿礼来说,齐月真是好商量了,给她买个包,陪她出去玩儿,她就喜笑颜开;
齐聿礼则不同,是真的难哄,换了好几个场合,试了好几个姿势,到头来,身体行动不够,还得语言表明:“我怎么会和你分开一年啊,和你分开一天我都生不如死。”
齐聿礼云淡风轻:“那不去澳洲了。”
南烟哄得不耐烦了,一脚把他从浴缸里踹开:“我看你才是和我分开一天,都生不如死的那个人。”
如此潦倒狼狈的被一脚踢开,齐聿礼浑身不着一物地站在浴缸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南烟,周身竟然还有着疏冷高傲的气场。
他挑了挑眉,一本正经地接过南烟的话:“对,我就是那个人。”
表情里还写着“你敢拿我怎么办?”、“选我还是选齐月你自己看着办”,最后,南烟隐约还从他的神情里读出了一丝“我和你结婚才几天你就要出国和别的女人度蜜月?”的……
是委屈吗?
怎么看着这么委屈呢?
南烟好气又好笑:“我又不是和别人出去旅游,我是和你的妹妹,我多年以来的好朋友出去旅游。”
齐聿礼烦闷:“我知道。”
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儿,所以他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他的不满情绪。而不是一而再地用强硬的方式,让她别去。
“这样吧,我争取到了那儿,多发点儿照片给你,你看看我的照片,想一想我。”
“没兴趣。”
“比基尼照片哎,”南烟诱惑感十足的话语,媚眼如丝地望着齐聿礼,“你要是不感兴趣,我就发朋友圈给大家看了。”
话音落下,浴缸里的水溅起水花,湿了南烟一脸,双眼沾染雾气。
隔着雾蒙蒙湿漉漉的水汽,南烟整个人被提起,又被按下,如此反复。浴室里,尖叫声起,之后是难耐隐忍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南烟无力地趴在齐聿礼怀里。
浴缸里的水仍在涌动,细小的气泡往上浮动。
齐聿礼气息不稳,边动边黯声道:“你发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