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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所看的方向，正是人族大地，目光所至，乃是一处山谷。
这是一位身披盔甲，眉心有竖纹的男子，正是他当初发现的三眼神人。
“杨戬…？”
凌霄心念一动，走出天道空间，降临在人族大地，来到三眼神人的面前。
见他到来，那男子赶紧顶礼膜拜，不敢有丝毫怠慢。
“人族小子杨戬，见过道尊。”
“起来吧。”
凌霄微微颔首，如他所料，这男子正是杨戬。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杨戬的跟脚不算很强，但眉心的第三只眼似乎有些来头。
而且，杨戬身上气运浑厚，这是支撑他修炼到混元金仙很重要的点。
不然的话，光凭跟脚，洪荒世界有大把比他强的。
“这是你的圣灵果。”
少许以后，凌霄拿出一颗圣灵果递给杨戬。
“多谢道尊赐药。”
杨戬恭敬的双手接过，而后当即就吃了下去。
圣灵果入腹，一股强大的气息，自杨戬身上爆发。
他的修为节节攀升，慢慢的迈向混元金仙圆满。
“好小子，修炼的竟然是力之法则。”凌霄看穿杨戬所学，不由得微微惊讶。
这是继承了盘古遗志吗？
再看，更惊。
杨戬竟然修炼了九九天功，盘古的练体之法。
“这是盘古选择的传人吗？”凌霄思忖。
而这时，杨戬身上的气息平稳了下来，修为停留在混元金仙圆满，未能顺利突破。
惋惜的色彩在他脸上一闪而过，很快又调整心态，站起身，拱起手来感激凌霄。
“心性不错。”凌霄暗自点头，接着问道：“杨戬，我且问你，九九天功你从何处得来。”
当下的洪荒，有三个版本的功法，一是巫族转世成人以后，修炼的阉割版本——九转玄功。
九转以后，可成就混元大罗金仙。
再上一个版本，便是祖巫所修的残缺版本——九转天功。圆满可达混元大罗金仙圆满。
最终版本便是完整的九九天功，盘古所修，圆满以后可直逼大道。
而杨戬所修的正是最终版的九九天功，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回道尊，此神功乃是我在不周山所得…”
杨戬如实禀告，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游历洪荒，路过断了的不周山时。
想着去祭拜一下盘古大神，没想到三个头磕下去以后，脑海中突然多出一门神功，正是九九天功。
凌霄听完也是笑了，这恐怕是盘古留下的后手，见杨戬资质不错，便将九九天功传给了他。
至于有没有更深层次的原因，那就不好说了。
但九九天功连祖巫都不会，盘古却传给了杨戬，这是对祖巫太失望了吗？
“好好修炼吧，盘古选择你做他的传人，不要辜负他的期望。”
凌霄轻轻点了点头，鼓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