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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陵开门见山的道:“洛少主,你能告诉我们,鬼面人为何会刺杀你吗?”
洛明搭在双膝上的手收紧,神色犹豫又恐惧,警惕的问道:“你们为什么要问这个?”
裴玄陵丝毫不在意他那一脸的警惕,抱手站在桌子旁,道:“你不用担心,我们能把你救回来,就足矣证明我们不是大恶之人,不会把你送回去任人宰割。”
洛明迟疑的点头,眼珠子定定的盯着被子,目光炙热的仿佛能将其盯出个洞来。
裴玄陵轻笑两声,戏谑的道:“当然,前提是洛少主你实话实说。”
洛明肩膀一颤,眼珠子来回晃悠了两圈,嘴唇泯成一条线,半响,才缓缓开口:“因为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的事,所以他们要杀我,以绝后患。”
陈珀道:“谁的事?”
洛明深吸一口气,道:“吴越的事。”
听到这个名字,陈珀眉头一皱,周身酒气散了个干净,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屋里其余三人察觉到她的周身气势变化,都侧眸看他,生怕他听到关于吴越的事而失方寸,担忧不已。
裴玄陵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继续问道:“你知道了吴越什么事,让他这么追杀你?”
洛明道:“关于二十年前吴家崛起的秘密。”
魏子青道:“比如?”
二十年前吴家崛起的缘由有很多,攀上国师这颗大树,得其助力和庇佑是其一,但杀人夺宝这条肯定是逃不脱的,哪怕知道其中实情的人寥寥无几,那也是他洗不干净的罪孽。
洛明道:“比如陈家当年灭门的真相。”
“咔!”
瓷瓶碎裂的声音传来,望向声音传来处,只见陈珀端坐在桌前,手上的酒壶一条细细的裂纹,冰凉的酒水流出,湿了他一手,顺着他的手指滴滴答答往下滴。
魏子青摇头轻叹,从袖子里取出一块手帕递给他。
接过手帕,陈珀擦干净手上的酒水,冲几人摇了摇头,不置一词。
裴玄陵道:“你父亲也知道吗?”
洛明道:“知道,我父亲和当年陈家是世交,陈家灭门后,我父亲查过背后诸事宜,结果都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裴玄陵挑眉看他,问道:“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真相的?”
按照吴越行事作风,为么防止让人抓住把柄,定会将相关的事处理妥当,不留一丝的痕迹,又怎么会让人轻易发现。
哪怕陈珀对当年的真相一清二楚,却也无法指摘吴越,根本原因就在于他拿不出确切的证据,没有有力的证据,那么一切都是空谈,更不能把吴越从高位上一举拿下,让他百口莫辩。
这洛明又是从何得知?
洛明道:“几日前,我父亲受邀参加吴家举办的酒席,我也跟着去了,我当时嫌宴上烦闷,便一个人在吴家院子里游荡。”
岂料他这么无心的游荡,就窥见了不得了的事。
当时他是找了块石头坐下,冷风吹清醒后,便感到无聊透顶,摸出袖子里的刻刀和一块木头,悠闲的雕刻起了木雕。
半柱香后,一只活灵活现的木雕麻雀出现在手。他灵机一动,手上结了个随意的法印给麻雀入了灵,手中的麻雀活过来,扑腾着翅膀往吴家后院飞去。
借着麻雀的眼,他可以看清飞过的景象,麻雀飞了一段距离,落在了吴家后院的一棵树上,也正是借着麻雀的眼,他看到了这座偏僻阴森的院子里有两个人,而且就站在麻雀落脚的院子下。
树下站着的其中一个人他方才在宴会上见过,正是这次宴请宾客的吴家家主吴越。而另一个人,身上披着宽大的斗篷,脸上戴着青面獠牙的鬼面,他看不清面貌。
从麻雀的视觉来看,吴越的眉头一直都是皱着的,周身笼罩着阴郁的气息,他对那个鬼面道:“我已经答应帮你找到陈家后人,为何还要不依不饶的来我府上?”
鬼面周身黑气缭绕,透着股阴森的冷气:“找了那么多年,你找到了吗?”
吴越道:“即便没有找到,那你也不该这个时候出现,你这是让我立于危墙,生怕有人不知道当年的事!”
鬼面冷嗤道:“敢作敢当,当年的是虽是我下的令,动手的却是你。”
吴越手背上青筋暴起,气喘的粗重:“你什么意思!?”
鬼面往前迈了几步,衣袍掠过之处花草尽数枯萎凋谢,他身上的黑气翻涌的更加厉害。
吴越惊恐的往后退,直到和鬼面拉出距离,不会被黑气波及到才停住脚步,额头上已是冷汗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