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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老道你真的要送宇扬走?”就在姜麒离去不久,左慈身边多出了一个仙风道骨的道友。
“怎么?老道都没有舍不得,老友还有意见否?是不是宇扬走了没人叫你南华老酒鬼,你寂寞啊!”左慈乐哈哈的打趣道。
“老道我怎么会寂寞,走了个小友,不是还有你个老友吗?再说这个坏小子走了,老道我也少损失点东西不是?”南华无所谓的说道。
“哈哈哈、、谁看的上你那些个破东西,除了你那把破剑和续命丹拿得出手还有什么,难道是什么糊弄人的太平要术!”
“行啊!老道我说不过你,怪不得你能教出个古灵精怪的徒弟,真是有其师就有其徒,不过说真的你老小子到底要将宇扬带到哪里去,你该知道他少年时命理很薄的。”
“这老道当然知道,不过你也看到了,再留在山中宇扬只会被我废了的,他是一只翱翔九天的鲲鹏,将来要想腾空,如今必须的学些本事。所以老道打算让他学些保命的本事,如今这天象越来越乱,宇扬他要是没点活命的本事,将来当如何。”左慈收起笑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要找谁?”南华一想也赞同的微微颌首问道。
“有着枪神之称的荆州人士、童雄付、、、”
“可是童渊!”
“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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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翘枝头,迎着微风。身上斜背着一个包袱的姜麒,像一只灵猴似的跳上了一块凸起的大石,好奇的眺望远处峻岭,郁郁苍苍的树木跌宕起伏,已经五年头,待翻个这个山头,他姜麒便将迎接新的世界。
尽管离开熟悉的山间有些踌躇,但姜麒毕竟是孩童,一切新的事物足以让他忘却忧伤,跳上石头半天,再见身后没有动静,他不免有些不来烦的催促起拖后的师傅来:“老道快点,都让你别带这么多东西了,我说装这么多丹药搞什么啊!”
“要不是这些丹药,这些年我们那里来的吃用,这些丹药可是为师连续半个月辛苦的产物,这次为师带你去拜师,不给你带些见面礼怎么可以喃!”对于姜麒的疑问,左慈笑着拍拍身旁追云驮着的箱子道。
“不会吧?就你那些古灵精怪的东西,除了我吃还有谁要?”姜麒吐了吐舌头不以为然的跳上一棵歪脖树倒吊着道。
“那也就是你不识货,老道我的丹药在外面那可是万金难求,要是把你从小吃的那些换钱,足可以敌得过全州郡人吃两三年了”左慈一副心疼的样子对这个捣蛋的弟子说道,说完看看天色又道:“快走吧。在天黑之前我们要到镇上”
“来了、来了”对于师父的催促,姜麒眺望了下远方,‘噌’的一下跳下了歪脖树,施展轻功很快追了上去。
看着天色不早,师徒两人赶紧加快步伐,他们可不想露宿荒野。终于在昼夜变换间赶到了山外的皖县。
不过就在两师徒紧赶慢,赶了半天出现在皖县之时,看到的还是古朴的城墙下,紧紧关闭的城门和那随风摆动的气死风灯。
望着斑驳的古城墙,姜麒叹息的说道:“老道,今晚我们不会睡大街吧?”
“着也挺不错的!”对于徒弟的调笑,左慈倒是很受用,甚至点头认可的说道。
“我是不觉得怎样!可你哪一副老骨头会不会熬不住啊!”看着师傅悠然自得的模样,姜麒不禁嘟囔了一声,不过看着师傅举起的拂尘他还是自觉的跑开了。
跑了两步,见师傅没有对他施展暴力,当即又笑着建议道:“老道不如我们翻墙进去吧?反正以我们的身手着破城墙一定难不倒我们。”
“你着小子有的功夫就到处炫耀,就你哪三脚猫功夫,小心摔下城楼跌死,再说着追云是你背进去,还是让它飞进去”对于姜麒的建议左慈就差啐他一口了,尽管武艺不错,但翻越城墙着僭越法制的举动怎能做的,而且也不现实。
骂完徒弟,左慈也不想再这么耗着,一甩袖口朝南城边走去:“东郊有一个不小的庄园,看看今晚能否留宿,你就在外边歇着吧!”
听到有地方可以休息,累了一天的姜麒怎会错过,赶紧死皮赖脸的跟上道:“等等我,老道、、、、”
两师徒绕着城墙走了小半个时辰,很快看到了前方不远处的星星点点,随着靠近夜幕中一座村落出现在了眼前。
村庄依山而居,溪流环绕,成片的松竹更是添加的一抹儒雅,尽管村子不大也就百十来户,但观此格局姜麒也知道此村有诗书传家的大户。
现在已经夜深人静,他们师徒的出现很快便惊起一串狗鸣。
探看中,两师徒来到村里还有光亮的一座最大的府院前,穿过一条简易竹拱桥,借着门前两盏气死风灯的光亮,姜麒看清这家主人姓‘桥’。
与姜麒好奇的探看匾额不同,当一靠近府门,桥府那府门上挂着的白绫首先吸引了左慈的目光。见东家有丧,左慈也懂得人情世故,皱眉间便准备拉着姜麒离去,毕竟人家府中不便,不易打扰。
不过待左慈伸手的时候已经晚了,累了一天的姜麒早已按耐不住,根本没想太多,上前就敲响了门环。
随着门环响起,很快里面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咯兹’一声两扇门间伸出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脑袋。
只见来人警觉的看着府外的姜麒两师徒,待来人看清面前的是两个身着道袍的人之后,才轻松些许开启了半扇门并单手合十,尊敬的问道:“两位道长夜间造访可有何事、、、”
姜麒微微愣了一下,原本他还以为着半夜扰人清梦不挨骂就算好了,没想到来人还挺懂礼貌的,一时间不禁对这家人也好感倍升。
都说一叶可知秋,见到仆人如此礼遇,主人也肯定是个知书达礼之人了。
当然除此之外,姜麒还不知道因为此地的天柱山是道家圣地,时常山中修行的老道都会下山为百姓医治伤病,所以山下的百姓都十分敬重道士,特别是看到像左慈这样有一副仙风道骨样子的道人。
事已如此,左慈也不便离去当即还礼道:“深夜打扰还望见谅,贫道与孽徒刚从山中出来,可没想到误了时辰不能入城,可否打扰借宿一晚,如若不便就算了。”
“哦,原来是山中修行的真人失敬、失敬。只是家中有些混乱,待小人禀告老爷再告知可否?”听到左慈的话来人赶紧拉开大门说道。
“那有劳了、、、”看着热情的仆人左慈微微一礼表示谢过。
待来人还礼匆匆回屋禀告,无事间姜麒从敞开的大门朝里窥探了一下,虽然眼下已是夜深,可院子中却任然灯火通明,时常便会看见下人经过,见此姜麒也感觉这家确实有些事情发生。
看着一脸好奇的姜麒,左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一把揪着他的衣领拉了回来,狠狠的瞪了一下说了句“不得无礼”。
被左慈打断思绪,姜麒赶紧把脑袋伸了回来,嘴里嘟囔的回了一句:“谁让你说我是孽徒喃!”
两师徒拌嘴间,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快步走了出来,此人一身文士打扮、头戴巾帻,不禁给人一种儒生的感觉。
来人正是这桥庄庄主,这桥庄说来也算着庐江郡小有名气的庄园,庄主姓桥名玄,年少爱四处游玩、结交四方友人,人也有些才名。不过如今正是而立之年的桥玄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就连发髻有些散乱也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