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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麒一伙人扛着麒麟战旗打马而行,这一路上所见之执金吾卫皆对他们行注目礼。着道不是他们战旗有多威武,缘由皆因这些执金吾卫士兵看到了他们的打扮,一身越骑营士兵的铠甲。
在京中驻扎的各营士兵都知道,宁愿去惹虎贲、羽林两营皇帝亲卫,也不要去惹越骑营的人。
他们都很清楚越骑营里边的人不但是精锐,而且个个都是不要命的主,一担惹了就脱不了手。更何况今天这只队伍中还有个将官,其腰间挂着六百石以上官吏才能悬挂的黑色绶带。
一路畅通无阻,很快第一次从军的姜麒,就见识到了所谓的精锐越骑营。
越骑营作为最早的宿卫军,留传数百年之久,越骑营最早为内附的越人组成,后发展为材力超群者。
越骑营骑士八百,装备为全军之冠,早在王莽乱政之时便充当过近卫一角。如今在军中地位也仅此与羽林、虎贲二卫。
越骑营房建在洛河的一个分支处,全营占地超过十顷,四周由三丈高的木墙组成。辕门开在正对官道的地方,离官道五百步左右。营房之所以建在这里,皆因此处是过虎牢关的必经之地,距离都亭也不过数里。
越骑营驻地不远的洛水下游,就是大汉著名的太学馆所在地。从太学馆坐船一炷香时间便可以到此。
不过着军营可没有半点被文学熏陶的痕迹。穿过大敞着的辕门,映入眼帘的一幕,着实让姜麒和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也不怪姜麒惊呆。一入那校场,所见的便是长满杂草的场地、晾着裤衩的兵器架。再外加散养着到处乱跑的鸡鸭和四处散落的酒罐。
望着混乱的一幕,姜麒不敢相信这里是军营。唯一能让他感觉没有走错地面的,或许就是那还在点将台上飘着的‘越骑营’字样旗帜。
看看时间已到巳时,校场中居然还没有人活动,一股无名火从姜麒腹中升起。
来之前已经有心理准备的姜麒,也没有想到迎接他的会是这么一个震撼的场面。带着怒火,姜麒下马手押宝剑朝中军大帐走去。
熟悉姜麒的人都知道,如今姜麒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走到中军大帐前,还未撩开中军大帐,姜麒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在这酒味中甚至还零星的夹杂着零星胭脂气味。不用多猜,姜麒便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随即气急的姜麒一把扯下关闭的大帐门帘,帐幔跌落,映入眼中的便是四处散落的酒罐以及女人的衣物。
在着混乱的帐中,横竖交错着几个**身子,姜麒粗略看了一下有六男四女,那**的场面,足让入内的几人都有些羞愧。特别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赵云等更是红着脸扭开了头。
时值深秋,没有了帐帘遮挡,四溢的凉风拂如帐中,直冷的里面几个男人咕噜一身坐了起来。
当几个宿醉未醒的将官看到门口站立顶盔携甲的姜麒几人,不禁都警觉的去抓自己的兵器。他们这一猛烈的动作,也随即吵醒了几个激战一晚的女子。
在不满和惊讶中,吓了一跳的女子赶紧羞愧的抓起身旁的衣物遮挡起身子。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越骑营、、、、”一个满面络腮胡,胸口横竖交错着很多疤痕的男子横刀怒斥道。
“你也知道这是军营、、、、”姜麒冷哼一声,接着大声命令:“来人、、、将着里女子全部驱逐出去,男人全部绑了。远翼与我擂鼓举将、、、、”
“诺、、、、”
“啊、、、、、、”随着命令下达,一时间帐内鸡飞狗跳。
而也在此刻,姜麒初步了解了下越骑营的实力。宿醉的几人倒是没有辱没越骑彪悍的名号,随着姜麒的命令,出动了十多个斥候营士兵,着才把几个违反军纪的将官绑了个结实。
当然面对反抗的将官,斥候营也没有客气,待几人绑好后他们个个都已经鼻青脸肿了。
‘隆隆、、、、’一声声低沉的战鼓声回荡于天空,越骑营中一时间热闹了起来。片刻后,个个身高不少于七尺五寸的壮汉慢慢从营帐中骂骂咧咧的跑了出来。
不过他们当看到站在点将台上的姜麒,以及点将台下一排杀气腾腾的士兵后都不自觉的闭上了嘴巴,各自整理着铠甲。
这时聪明的人想起来,前两日就来了文书说有新的司马前来。原本他们都没有觉得如何,毕竟以往那些前来上任之人没几天就被几个军侯收拾的弃官而去。不过现在情景好像来了个颠倒,几个军侯都被收拾的鼻青脸肿的跪在下面。
看着磨磨蹭蹭一刻钟才排齐的四个阵营、八百人姜麒彻底震惊了,虽然这八百个越骑营士兵皆身强力壮身,高近八尺者占了多半又个个甲坚刀利。但他们那懒散的模样,那里有半分军人的模样,此刻说他们是啸聚山林的匪类更恰当一些。
半响感叹完毕,姜麒示意甩开膀子都快敲坏战鼓的童飞停下手中的活计。
手押宝剑朗声道:“各位将士可能对我突然出现在营中有些奇怪,自我介绍一下,某姓姜名麒、字伯孝,以后就是越骑营军中司马。换句话说尔等以后就归我管辖了。”
“以前常听人讲越骑营是我大汉最精锐的骑兵,军中尽是能骑善射勇力过人之辈,今日麒倒是真的受教了!?哼、、尔等这是军营嘛!营不像营,兵不是兵,将不像将,居然还有人在中军大帐聚众**,军中军侯、军正何在、、、、、”
“卑职在、、、”没想听到姜麒的话,下面跪着的六个就有五人应诺起来。
对于几人整齐回道姜麒苦笑了声,没有想到自己今天倒是将,军中军官都一网打尽了。笑罢姜麒对着没有答应,身体微胖的人问道:“你是何人?”
“卑职仓曹掾、、、”
“哼,好啊!很好。军正你说在军中聚众**当做何处罚、、、、”,姜麒怒及反笑,对着刚才自称军正的人说道。
“当、当斩、、、”那军正打了个冷战说道,说完又惊吓的高声叫道:“不过司马大人不能斩我等,我等都是校尉大人的人!”
听完对方嚣张的话语,姜麒大笑后面色一变道:“哈哈、、、、好一个校尉大人的人,尔等只要是越骑营士兵,就当遵守军法,难道今天何校尉来了你们就可以违反军法了?来人将这些人拖下去砍了,再将头颅挂在辕门示众三日,以示惩戒!”
一听姜麒令下,那些军官都傻了,他们没有想到新上任的小白脸如此狠毒,居然说杀就杀,在他们服软之后任一点情面都不讲。由此心中不禁都有些后悔,不该听从何苗的话给姜麒一个下马威了。
不过几人能在虎狼般的越骑营当上军官,他们可不是善男信女,会坐以待毙任意砍杀。
如今见姜麒动真格的了,几人中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反了’,除了仓曹掾,其余五人先后挣脱束缚,直奔姜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