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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期待进一步的解释。于是我把相关的重点事件按时间线大概讲了讲。包括多年前莱芒湖夜晚枪击案、欧洲军队内部缫毒行动、班慕岛日出、苏摩子任务等等。并没有铺开细节,所以花费的时间也不多。
“我们有的是人马,但是对付毒枭需要漫长的时日和十二分的智慧与勇气。一句话,这是很危险的。”我看着丽塔,“好妹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安派你到安全的地方工作,阳雪集团在西班牙巴伦西亚港的分公司需要你这样的员工,我推荐的话他们一定会接收,薪资会比现在高……”
“不。除非辞退我,否则我只跟着你,死生与共。”丽塔认真地看着我,“小雪姐姐,你开枪射击人家裤裆的时候,我也没慌啊,对不对?”
丽塔确实相当机敏,也懂得如何与不法分子周旋,不一定需要远走他乡躲避。她说话的时候,情绪也很平静,可是佐伊就完全不同了。
“佐伊妹妹,要不你呆一个月之后回苏黎……”
话音未落,德国姑娘哇地哭出了声,连西班牙语也不讲了。
“小雪姐姐,都说了以后要长相陪伴你的,你……”她的法语一如既往地流利,“你要是不喜欢我了就早说,咱家的钥匙,也还给你!”
她要跑去卧室拿包包,我眼明手快抱住了她。
“我最爱的佐伊妹妹,”我用德语如是称呼她,但是接下来都用法语,“请你一定留在我身边,永远,永远,我们死生与共。但是无论如何不能独自外出——至少在跟踪者被抓捕之前是这样,可以吗?”
德国女娃儿情绪变化很快,马上止住了眼泪笑嘻嘻地点点头,在我怀里依了几秒钟就松开手做出淑女样儿。听懂了几乎全部对话的樱子捏了捏她的耳垂羞她,没听懂的丽塔搭肩安慰佐伊表示会陪她出门。
“大家不用担心,我方会与本地情报机构合作的,何况咱也不缺安保人员。”我安慰众人。
“我是不怕啦,能在我的弓箭下走一圈儿的猎物还未出生呢。”伯罗奔尼撒女猎手自信满满,“但是小雪哟,妹妹们需要个女保镖吧?咱俩可没那么多空闲时时陪她们三个——后半年赛琳娜也会来,是不是?未来还有你的中国女友和她的男友——那家伙又不会用枪。”
确实如此,目前民兵队伍以男性为主,公司的安保人员也大多是大叔级别的,日常保护这几个年轻姑娘似乎不太方便。我向希腊姐姐保证会尽快安排相关事宜,并问她还有什么好的提议。
“暂时没有了,小雪是优秀的情报官,我们信任你。”希腊姐姐换了幅表情,“提议没有,评价倒是有一条。”
“但讲无妨。不过你的表情变得真快啊,一会严肃一会顽皮的,你是会变脸的月神阿尔忒弥斯吗?”樱子替我抢了话头。
“小雪是优秀的情报官,也是优秀的女海王。说说吧,你对佐伊为什么用德语称呼?”
“诶……”众目睽睽之下,只好老实交代了。这让我有些窘迫,身上一阵发热,于是顺手脱去了薄薄的小外套,只留黑色紧身吊带在上身。
“没关系呢,学姐。”樱子听完笑嘻嘻地抱住我的脖子,“我不会吃佐伊妹妹的醋的,不过你得把这个德语称谓教给我。”
我无奈之下只好照办了。樱子放开我,很戏精地托着佐伊的下巴学了一遍,后者娇嗔地轻轻打掉了她的手,随后又手拉手讨论起最近有什么好玩的游戏。她俩聊起来自然而然地切换成了法语。
“我有段时间带教过几个中国姑娘。”家庭女教师不懂游戏,于是用西班牙语和我还有丽塔讲故事,“听她们说,在中国的大学女生宿舍里,相互之间关系微妙,五个人建四个群聊是常有的事情。”
丽塔笑着摇了摇头。“奥尔瑟雅姐姐,心思敏感不是东亚女人的专利。我上高中的时候,跟这差不多吧。”
“咱就不用这样啦,不同的语言已经足够造就不同的神奇交流圈了……”我伸了个懒腰,“姐姐,你上次统计咱们语言的那张纸呢?”
“在我书桌上。现在人还不齐,等年底了一起开个研讨会,应该很好玩儿。”她笑着看向丽塔,“巧妙利用语言障碍,你就可以大声向小雪妹妹说悄悄话啦,再也不用耳语。”
“别把人家小妹妹教坏了。”樱子又回到我旁边,小手不老实地在我脖子下面摸来摸去,仿佛在宣示主权。
“小雪姐姐,你果真没穿胸衣?是在飞机上换的吗?”佐伊注意到了我的黑色小吊带有两个异样的突起。
“你俩老实点儿。”我假装生气地一左一右各牵了一只手,她俩马上乖巧不语。我这才有空把脸转向坐在旁边见惯不惊的阿根廷妹妹。
“丽塔,刚才帕帕斯小姐的玩笑话倒是提醒了我。情报人员在跟踪目标的时候,说话声音很小,街上又比较嘈杂,你是怎么听得清的?而且还是一门你从未接触过的外语的词汇?”
十七岁的拉丁少女甩了甩美丽的头发,起身走过来站在樱子和佐伊中间,用修长的手指在我喉头上点来点去,然后又抚摸雨华所赠的绿色圆环玉佩。
“好妹妹,你摸什么呢,我不是男人,没有喉结的。”
“我亲爱的小雪姐姐,永远不要怀疑一位精通音律的拉丁姑娘的听力。”柔软的小手精准地定位了我的声带,“如果你用意大利语说一声我爱你,丽塔的指尖都能听得懂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