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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妖空弟子，行事风格也挺像”咸红偷偷留在场上：“只是不该对盟友失礼。”
“您老别损我...无论如何，今天谢谢你了昂！”
“给他们一些时间，应该能意识到你的力量与价值，那时候我就不用担心了”咸红摸了摸兜：“铎，还有一事，需要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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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铎本还想客套，然后就直接被带到明月都地下最深处，在一片完全失重的空间里，脑袋上套了个东西读了老半天...
“........所以你就在那儿喝了一个月...咖啡？”伡非常疑惑
“对，临了跟他要咖啡豆，他还不给”
“这个倒....不是，你为什么能在心魔幻境整这活？”
“我没整活儿啊？”
“你都喝了一个月咖啡还要咖啡豆”
“很好喝啊！”刚铎很自然的坐到屏幕前：“你这东西...能读取思想么？”
“....还需要你口述一遍”伡皱着眉
“没什么要说的，我确实就是躲着喝咖啡”
“......说说你的看法”霆霖君不动声色指出了关键问题：“或者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这很重要。”
“哟您在呢，您是...情报主管吧？果然消息灵敏！”
“少废话快说！”伡拍了拍桌子
“.....首先，进入幻境会先把记忆封印了，然后遇到的...主线任务队友...感觉上都会是非常熟悉的人”刚铎仔细回忆着：“会让人不自觉的加入他们，经历一大段故事...”
“那你为什么不加入？”
“我加入了咖啡店的故事”刚铎认真回答：“哦还有，我曾经有停留在先天阶，这段时间的记忆无法被封印，所以多少保留了一些记忆”
“并且...性格正在向先天神转变...”霆霖君摇摇头
“原来如此，所以你直接把主线鸽了？”伡点点头：“然后？”
“然后...主要敌人我是不可能直接看见的”刚铎继续点出：“应该是只能依靠主线队友”
“你都抓到了那什么恶鬼啊？”
“我依靠的是...领域力量，处于先天阶的力量应该有所不同。”
“......啥！？”
“啊啊...古话不是说么，朝闻道夕渴死？”刚铎开始指指点点：“容我一问，夕不死，可不可以？”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可以”刚铎想了想：“可以归可以，接下去就是愿不愿意了”
“继续”伡皱着眉头听
“答案其实也很明显，无所谓”刚铎认真道：“那么，为什么会无所谓呢？”
“因为...”伡想起了这个人在真理要塞里的辩论：“因为...朝闻道？”
“哼...”刚铎笑的很谐：“那么...这是什么呢？”
“让人无所谓...的东西？”伡有点疑惑：“你在说废话？”
“是的”
“是的”霆霖君笑了笑：“道就是废话”
......
“好的，他走了，现在我们多少理解了先天阶的思维模式”霆霖帝君皱着眉头：“由此，也找到了遥境。”
“这比我想象的要可怕...你知道纯魔法么？被抹除情感的生命是没有纯魔法的...理论上先天神也是该如此”伡对着电脑呆呆的：“若是纯魔法强度高，情感剧烈，则不可能突破已心成就先天...唔...”
“你想问...最初的先天阶从何而来，是么？”
“...那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