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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桌上的河鲜基本都没剩了的。
转眼间,随着入春以后天气暖和了,宫里敖宁的身子也已经养得和从前相差无几了。
而阿梨眼馋了她娘日常饮用的羹汤这么久,这日终于被她逮着了机会可以一饱口福了。
正好这日太医院新换了熬制方子,扶渠把熬好的汤送到了敖宁寝宫里,需得放凉一会儿,于是乎阿梨就让狼犬去帮她引开她娘的注意力。
狼犬成功把敖宁引出寝宫以后,阿梨就偷偷摸摸钻了进去,踮着脚够着身子,双手费力地去把桌上那碗羹汤捧下来,吹一吹,再喝两口。
阿梨咂咂嘴仔细品尝,唔,确实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喝。但咽下去了以后,嘴巴里又有一股淡淡的回甜味儿。
于是阿梨吹着气一连就喝了好些口,趁着她娘回来发现之前,她又赶紧溜了。
怎想到了下午,阿梨就有些上火了。
她本来正被狼犬守着规规矩矩写字,写着写着鼻子痒,揉了鼻子一看,通红一片。
她飚了鼻血。
敖宁赶紧请过太医来看,才知她是气血太燥。
在敖宁的盘问下,阿梨才不得不老实交代:“就是……我就是喝了几口娘的汤。”
敖宁揉了揉眉心,道:“那汤是你喝的吗?”
那汤对敖宁而言是滋补的,可阿梨还这么小哪能受得住,而且她又没有气血不足。
最后阿梨鼻子里塞着小布团儿,鼻血是暂时止住了,就是鼻槽里花花红红的,老老实实地认错:“娘我再也不敢了。现在我知道那个汤是真的喝不得了。”
敖宁看她这样子,约摸也是深刻地意识到了错误。还真跟她爹说的一样,平时怎么说教她她不听,还是得等她自己吃了亏才晓得。
敖宁拿了巾子来,给她把小脸擦干净,道:“你知道就好,鼻血流多了人就会变得虚弱,长不高也变不美。”
阿梨问:“那为什么娘喝了就不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