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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容慕便孤身来到了华灼的卧房中,屋子里只有二人,容慕一脸冷意的看着对方,眸子中有些不耐烦。
“你的架子是愈发大了,整个南越能让我亲自过来的人恐怕也只有你了。”
容慕的声音虽冷,可眼神却不像是不悦的样子,华灼挑了挑眉,笑道:“我受了伤不方便下床行走,劳烦摄政王走这一趟。”
容慕闻言不但没有高兴,反而皱起了眉,他最讨厌的便是这人说话好听,可心底从不将他的话记住:“你叫我来是有何事?”
“摄政王人脉广,想必情报这一块儿也是不错的,有件事我想向你询问。”华灼道。
“有话便说。”容慕有些不耐烦。
华灼见状挑了挑眉,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眼神难得认真了起来:“我想知道我被人掳走的那三年里发生了什么,或者说是个人将我掳走的?又是为什么选上我?”
华灼的话让容慕愣住,他的确没想到这人会问他这样的事,不由得有些诧异:“这些事你应当去问你父亲。”
“父亲的性子我知道,他若是想告诉我便不会瞒我到现在,若我问了,他也只会私下派人去查,绝不会让我插手其中。”
华灼平静地说着,她看得出来华苍是个极其精明之人,他有着自己的打算,许是真疼爱这个‘华灼’又或许是愧疚,他希望华灼能如一个普通的世家小姐一般无忧无虑,所以那些事他不会多说半个字。
“连华苍都不愿告诉你,你又怎知我愿意多说呢?”容慕问道。
华灼闻言迷了双眼,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意,抬手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伤,笑着说道:“摄政王殿下,您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可已经是第二次了,也就我命大,每每都能撑着一口气,若换做旁人,你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我恐怕得死一百次,你都这样对我了我问几个小问题不为过吧?”
容慕听了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人明明知道他为什么会动手,此时竟拿这事来说道?身为一个女子未免也太不要脸了吧?
见容慕皱着眉抿着嘴,显然是没有开口的打算,华灼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口,瞬间密密麻麻的血线映入眼帘,容慕见状大惊。
“殿下,你若再不开口我恐怕就活不了多久了。”华灼轻巧地说着。
容慕顿了顿,两人就这样在屋子中僵持了许久,华灼倒也不急,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等待对方的回家,终于,容慕沉默了很久后才是开口了:“此事我的确查处了一些眉目,华苍想必也知道一些,只是有些特殊的地方应当还是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