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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受到了，尽管此时她还无法集中精神，思绪在昏迷的边缘游离。可她依然感受到了，来自莫古那无法掩盖的**。
她懂，他所谓的难受。
眼前的男人，眼神炙热而迫切，似乎有一种能把她生吞活剥的力量。她吃力地伸出手，压住他的唇，虚弱地说，“莫古……我们改天……”怕语气太硬，惹他生气，又柔柔地补充，“好不好？”说完话，压在他滚烫红唇上的手倏然落下，重重地砸在柔软的床上。
而莫古，还在留恋她指尖的温度。从她身上坐起身，微微垂头，伸出手覆在她刚刚触碰他红唇的位置，回味了片刻，再抬眸看向躺在他身下似乎快要奄奄一息的女人。
眼神沉了沉，凉薄的唇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他答，“……好。”然后他翻身下床，径直走到一旁的衣帽间，胡小妖侧着头，无力看着他。
她发现，纵使在如此漆黑的环境里，他都能轻车熟路，就好像他根本不需要光芒。进了衣帽间，他依然没有开灯，不一会儿就拿出了一件白色的睡裙。
她浑身上下都是血。粘粘的，很难受。她很想去洗个澡，却没有一丝的力气，又不想让莫古帮她，只能沉默着，装作什么也感受不到。
她无力地闭上眼，大脑中一片混沌。想什么都不想的休息一下，可无数的疑问堆积在心里，折磨着她。
“小妖……”床微微一晃，是莫古上来了，他坐在她的身边，一脸温柔，“很不舒服吧？”一边说，一边动手给她脱衣服，“我帮你。”
胡小妖认命地点点头，甚至还说了一声，“谢谢。”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莫古也不是那么简单之后，她突然觉得他好陌生。原本，她一直以为自己是那个深不可测的人，她以为莫古很简单，她曾还信心满满地利用莫古的感情，以为可以像控制艾克那样的控制他。
结果，会演戏的人从来不止她一个。她无奈地勾了勾唇，一抹自嘲的微笑从嘴边掠过。
被鲜血浸染的长裙脱到了脚踝，冰冷的空气与她**的肌肤接触，她轻轻打了个冷战，突然好想用手护住胸前，却又觉得反正在很早以前莫古都把她给看遍了，也没什么好遮挡的。
替她褪去了长裙，莫古又来到她的上身，垂眸看着脏兮兮的胡小妖……她的身上有许多已经干涸的血迹。他又起身从浴室中拿出一块热毛巾，抓住她的一只手，开始轻轻擦拭。
可擦着擦着……触感就不一样了。
本在闭目养神的胡小妖倏然一颤，立即转头睁开眼，看见坐在身旁的莫古竟然在舔她……
“你……”手一抽，没有成功。莫古抓住她的手猛然一用力，捏得她惊呼了一声，“痛！”然后她对上莫古那双如夜色般沉静的眸。
他就像一个孩子一样，皱着眉头，不满地盯着她。似乎正在质问——你干嘛？
胡小妖笑了笑，眼神柔软，声音温柔，“你在干什么啊？”这样的语调就像在安慰一个孩子。
“你好脏。”他说，“我在帮你弄干净啊。”
胡小妖看了看被他放在一边的热毛巾，笑道，“你把我抱去洗个澡吧。”本来不想麻烦他，但现在看来，让他帮她去洗澡也比现在这样好。
莫古笑了笑，这是今晚他表露出的最灿烂的一个笑容，“等会儿！”垂下眸，他看着捧在手中的小手……这是胡小妖的手，在他看来，小的就像一个玩具。
再然后，胡小妖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她的手放进口中……湿漉漉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的手此时正被野兽叼着，还有无数的口水从他的嘴角滴落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