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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又怎么会是个坏人呢,又怎么会去为难迫害一个贤明、努力和负责的后代呢。”
保持着被骑在身下的姿势,康德说出了这样的话。
上面的鹦鹉没了动静。
紧接着,康德只觉得背后一软,有两个水球般的温软物体贴在了背部,继而,耳廓一阵温热,从嘴中呼出的热气喷吐着他左边的侧脸。
坐在他腰部的前任凤凰王舒展着身体,趴在了他的背后。
“我说……”
玛蕾姬丝的语气有些玩味:“你这是在撩我呢,还是在撩黛瑞拉?”
啊!那里不行!
如、如果果保持这样的接触的话……
——我就要撬动整个地球了!
虽然心里既有点慌又有点爽,康德还是尽量保持冷静。
不要被这贼厮鸟小看了。
他傲然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就不能全部都撩吗!”
因为趴在地上,他看不到鹦鹉的表情和脸色,只听她在哼哼哼地笑:“只能选一个呢?选我还是选黛瑞拉?”
她在康德耳边低声诱惑道:“你看,我能变成黛瑞拉,黛瑞拉却变不成我,选我会有双倍的快乐,她还害羞脸皮薄,放不开,很没趣味的,不仅如此,选我我能跟你联机玩游戏,还能和你一起拼高达……”
确实如此,鹦鹉是少数对现代电子产品极为感兴趣的神奇动物,更是对P社五萌看得津津有味的奇行种,甚至能用它的两支灵活的小爪爪跟康德一起玩PS4,熟练了之后甚至能打得康德差点翻车,甚至跟康德学会了一门外语,祖安话说得贼6,而且这厮拼高达和乐高时都超级快。
这样的死宅伴侣,哪怕是只鹦鹉,也是十分珍贵且难得的了,甚至还能变成高贵美丽的精灵王者——而且还会幻化PLAY。
哪个男人不爱呢。
康德说道:“可黛瑞拉比你年轻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他再次用力拍打地面,示意投降。
鹦鹉一只手掰着他的胳膊,身体灵活地转了个圈,噼里啪啦开始抽康德的屁股,手速极快,啪啪作响。
“妈的老娘这辈子第一次牺牲色相甚至不惜卖肉给你看结果你个臭傻叼连句人话都不讲草泥马死没良心的回头就把你的手办柜子给砸喽!”
康德喊道:“那你倒是现出真身啊,顶着黛瑞拉的脸和身体跟我做这做那的很奇怪的——这样对她很不公平的。”
“日了狗你这负心汉才跑出来几天,就胳膊肘往外边拐了!”玛蕾姬丝依然抽打着康德的屁股,喊道,“妈个鸡老娘连皇位和江山都舍给这些乱臣贼子了,用她的马甲勾勾汉子败坏一下她的名声让你小子爽爽不行吗!”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不禁无言以对。
“我不爽啊!”康德喊道,“这跟你穿着皮套跟我嘿嘿嘿有什么区别?”
鹦鹉鄙夷道:“你用飞-机杯不是用的很爽吗?那时整天抱怨整个小区都找不到实体娃娃的人又是谁啊?”
康德涨红了脸。
娘希匹。
人在异乡,孤独寂寞,渴望倾诉,怎么会防备区区动物?
结果就是,这帮家伙在孤岛生活中掌握了康德的一切底细……
“总之,你变回去!”
“我不!”
“为什么!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重获自由、变回从前之后,不应该第一个让我看到你的模样吗!”
“我偏不,挼挼挼。”
“嘿,莫非你其实又矮又丑又小?”
“对对对,你最好现在就跑出去大喊,说先代凤凰王玛蕾姬丝是个又丑又矮又小的精灵,你看外面的那些家伙会不会把你扎成刺猬。”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看啊。”
这样问着,康德的脑袋就挨了一记爆栗。
“自己想。”玛蕾姬丝哼哼地笑着,“想出来就给你看。”
“……”
康德摇了摇头,闷声道:“算了,先说正事吧,我这次来是有事问你……”
“问吧问吧,什么事儿呀?”
“有很多,第一个……”
“啊,对了,首先我声明一点,我不知道阿猩是什么来历,不知道那只舔狗龙是谁,不知道上一任盗火者叫什么名字,不知道格瑞温德虫群是谁派来的,不知道下一个从岛上出来的是谁……”
玛蕾姬丝好整以暇地说道:“问吧。”
“……”
——话说我的问题是什么来着!
——坑爹啊这是!什么不知道啊!完全是不想说吧!
——你都说那头龙是舔狗龙了!
康德闷了半晌,突然慢慢地说道:“我的使命是什么?”
盗火者。
披甲仪式之后,他被神奇动物们送到了盗火者的祭坛。
那应该是上一任盗火者的葬身之地、祭祀之所。
他从对方的手中接过了盗火的使命。
盗火。
究竟有什么涵义。
这力量可以使物质回归本源,可以篡夺生灵的能力与本质,可以解析神力,可以阅读记忆,可以分解像塔西图斯这样的信息化身。
它到底是什么,意味着什么。
这是困扰康德很久的问题。
也与他的经历、他的人生息息相关。
仿佛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
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异界的孤岛,这里是封印了上古人物与盗火者之墓的遗弃之所,与此同时他还发生了另一次穿越,穿越到了与地球毫无二致的镜像世界、被白雾所充斥的死寂之地。
白雾是绯红卷轴中所记载的末世征兆,是格瑞温德虫巢从人类体内提取到的力量源泉,盗火者是终结格瑞温德虫群的使者,他在阅读虫巢记忆时聆听到了末日之音……地球,异界,白雾世界,莫名的联系在三者间结成。
而他是这一切的中心与枢纽。
他想知道其中的规律、联系以及……命运。
本来以为,穿越只是偶然中的偶然,一个极为微小的概率的命中。
但现在他有所动摇了。
因为那个声音说,命运无法改变,一切已经注定。
他轻声道:“为什么是我?”
上面的玛蕾姬丝也随之沉默,嘴角的笑意渐渐淡去。
虽然还是这种微妙甚至有点色的姿势,她却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康德的头——当然是上面的那个。
她的声音变得轻柔,甚至有些怀念和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