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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菡仰头道：“我那个时候是那个样子吗？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苏祁妍道：“你或许不记得，但是我确实一直记得的。就是因为你那么的随性而为，让我当初一直觉得看不透你的心。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么你那也一副面孔下面，竟然是如此的鲜血淋淋。”
“可是当初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父皇如何待你，你还是挺了过来，还是活的那样的洒脱。”
萧菡这时候苦笑了一下道：“所以，你希望我还能跟一起一样，忘掉我们的过去，重新变成原来的自己，对不对？”
苏祁妍道：“我在佛前，一直是这样恳求的。”
萧菡忽然间很想笑，可是他除了苦笑，却是半点别的笑意也是发不出来的。
“妍妍，你知道吗？我已经答应跟后夏合作了，我要跟后夏人一起攻打大宇，我要占领整个大宇国。我要杀了萧墨，我要让他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苏祁妍似乎早就知道了一般，她道：“我现在已经出家，一切的凡尘事情都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跟萧墨要如何，也跟我没有半点的关系。”
萧菡就盯着苏祁妍，这样的苏祁妍，似乎真的完全脱离了俗事的纷扰，当真什么也不在意了。
萧菡靠在门上，似乎已经很累了。
“妍妍，你说当初我不去紫玉国找你，你是不是已经跟着萧墨回到京城了。你们会一起生活，就跟过去的日子一样。”
苏祁妍摇了摇头，“我一定会来见你的，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就是亲口告诉我，我们已经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我们再也不能重新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