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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贝勒府。
“贝勒爷张启山,现在身患重病,神志不清,我们这次来就是希望贝勒爷施以援手。”尹新月说出这次来东北的目的。
“你们这次来东北有什么困难只管跟我说。”瑞贝勒道,“我在东北也算有几分薄面,你放心,启山兄的病包在我身上。”
“他这病生的古怪,我们也请大夫看过了,紫雪也说了心病还需心药医。”尹新月道:“他出生在东北,后来因家族变故到了南方。也许是思乡心切。可他现在口不能语,我们也不知道他家具体方位了。你可听说过张家?”
“张家?”瑞贝勒想了想:“可否说得更具体些。”
“这。”尹新月想了想。“我只听说她出生在东北张家,家族庞大。”
“这可难办了。”瑞贝勒道:“东北张姓不在少数。”
“对了。”李欣悦,突然想到了什么,说:“他身上有家族印记,是穷奇纹身。”
“穷奇!”瑞贝勒惊讶。“你确定?”
尹新月点头。
“穷奇可是邪物。怎么会有家族用这样的标识?”瑞贝勒不解。
“贝勒爷可有什么线索?”尹新月问。
“还未能确定。”瑞贝勒摇头。“你们现在吃安顿下来,我一有消息就告诉你们。”
“多谢贝勒爷。”尹新月感谢。
当晚,瑞贝勒就带来了好消息。
第二日在瑞贝勒的护送下,众人启程出发。顾紫雪坐不惯轿子,便也骑了一匹马。齐铁嘴坐在轿子里都要吐了,忙喊停轿。
“八爷,怎么了?”张副官问道。
“我不行了。”齐铁嘴下了轿,走到后面那顶轿子旁边和尹新月说着什么。后来几人乘了一辆马车出发去寻找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