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kcbook.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元详吃了一惊,听了茹皓的话,淫*心大炽,恨不得立马将此女搞到手中,借酒装疯地问:“哟,这么说来她姐姐真的貌似天仙了,只不知她现在何处?”
茹皓故作神秘地说:“搞我们这一行的,必须是眼睛像鹰,鼻子赛狗。可笑殿下您被洛阳坊间称为采花狂贼,怎么会这么耳目闭塞呢,连身边的芳草都视而不见。”
元详更加惊讶了:“本王身边的美人尽都被本王纳入怀中,哪里还会有遗珠。”茹皓明知王爷在套他的话,因婚礼忙于应酬,也就不再卖关子了,直言:“殿下您这就是孤陋寡闻了,高兰姊妹二人,被称为辽东并蒂莲,她的姐姐高芝,就是殿下您的从父安定王元燮的妃子。”
元详打听到了花的消息,哪里还舍得让鲜花在别人的苗圃里飘香,心痒难禁,坐立不安。第二天,听说太中大夫元燮要去北邙山狩猎几天,就假借探视的名义,收拾得漂漂亮亮的,风流倜傥地迈进安定王府。挥手命下人拉进一车礼品。
王府长史郗斯听说元详驾临,王爷不在府中,恕不接客,赶忙出来挡驾。元详的车队已闯入王府,元详装作不知王爷外出的样子,怒喝郗斯:“本王是来见安定王的,你一个长史,在我面前凑什么热闹。从父呢?”
元燮是元休的次子。古人称同一宗族仅次于至亲者叫“从”,也就是今天称谓所说的“叔伯兄弟”。元燮是元详的叔伯房中的伯父。故称从父。长史郗斯解释说:“太中大夫率队进北邙山狩猎去了,你大伯要七八天才回来。”意思就是逐客。
元详一挥手说:“你去吧,我这礼物大多是送给婶娘高妃的。”
安定王妃高芝听了元详的话,派大丫环出来传话,请北海王去后堂就坐。王爷不在家,她不得不亲自出面接待这个与自己年岁相仿的侄儿。元详见到了思慕已久的高芝,惊为天人,暗暗叹息,恨不相逢未嫁时。可惜她身为从婶,要是普通人妇,早就一把将她掳回王府,牛不饮水强按头了,难道还怕成就不了好事。
元详好一阵胡思乱想,见到故作矝持的高妃,叹息一声说:“婶娘一人在家,青春虚度,也不觉得寂寞?”
“我早就习以为常了,你从父元燮一天到晚不是畋猎山野就是斗鸡走狗,家中平时也难得见到他的人影影。”
元详听了高芝的话,挑逗地说:“也是从父这么放心,室中藏着一朵鲜花,他也不怕被野蜂浪蝶糟蹋了。”
高芝白了一眼俊俏的元详,心里也在暗暗的叹息:“同是元家的男儿,怎么人家的男人高大英俊,就我家的男人长得歪瓜裂枣的,想起都让人寒心。”
元详不好再深入这么敏感的话题,挥手让下人一一献上礼物,不外乎是巴黎名贵香水,范思哲名牌时装,高级手表。把高妃看花了眼:不愧是公子哥儿,出手大方阔绰。元详最后拿出一对耳环,讨好地说:“这是侄儿特意从狮子国带回来的一对猫眼石,专门为婶娘定制的这对耳环。”
尽管元燮被封为安定王,但毕竟是远宗亲王,和元详难得一比,从狮子国进口的猫眼石制作的耳环,高芝更是百闻未曾一见。元详一番“专门”“特意”的话,不外乎是为了勾引女人上床。阅人无数的高芝自然是看清楚了元详肚子里装的汤汤水水。她假装羞昵地伸出葱管似的玉指去摘取元详手中的耳环。元详顺势捏了捏纤纤玉手,毕竟唐突,庚即分手,害怕婶娘责怪。高芝卟哧一笑,摘过耳环,仔细欣赏。
一对猫眼石,在春日的阳光下,黄色晶莹的水色中那一绺黑丝,一会儿变成一点青睛,一会儿又延伸为一条黑线,变幻莫测,美不胜收。高芝高兴地说:“亏您想得周到!”
元详见送上的礼物深得高妃欢心,就放肆地说:“只要妹妹喜欢,本王爷就是送出性命也愿意。”元详改口的称谓由“婶娘”变成了“妹妹”,传递的信息很是耐人寻味。
高芝张开一口美丽细密的白牙,笑着说:“王爷您这张嘴,硬是连天上的麻雀都哄得下来。”
元详说:“我不哄天上的麻雀,就哄眼前的金丝雀,来,妹妹,把耳环给我,本王给你戴上。”
高芝递过耳环,听话地把头也伸了过来。元详淫*心发作,搂住高芝的粉脸,凑上热辣辣的嘴唇,猛啄一口。
高芝轻轻推开元详,对站在厅堂门口元详带来的下人和丫环们说:“你们把王爷送来的礼物都搬出去,这是送给我家老爷的,交到老爷的书房。另外的礼物,分门别类的清理,物归其主。我和殿下讲会儿话,莫来打搅。”
丫环们抱着礼物离开,高芝故作庄重地说:“您别乱来,我可是您的婶娘。”
元详搂着高芝,嘻皮笑脸地说:“不管是婶娘还是新娘,反正都是我们元家的人,哪个使用还不都一样。小子这厢无礼了!”说话时,三麻两下扯去了高芝的衣饰,高芝假作无奈地一声叹息,随即,卧房的帷帘沉沉落下,留下一段耐人寻味的“此时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