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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娴正觉得奇怪，柳如烟扭着纤细的柳腰往前，“烟烟见过诸位。”
叶轻娴看清楚柳如烟的眼神，啧了一声，往后退了两步，“好浓的脂粉味。”
柳如烟脸色一僵，“……”
她轻抿下唇，仔细闻了闻，为了显得虚弱，她的脸上涂抹了不少东西，味道很大吗？
柳如烟正狐疑着，就看到锦云祁扬声，“都站在门口做什么？快些进屋去，天这么冷。”
锦云祁走到锦云知的面前，捏了捏她的脸颊，凉的厉害，“给你煮了热汤，先进去喝一碗。”
柳如烟和春禾瞧见这一幕，全都震惊地瞪大眼睛。
但当他们去看谢九聿的神情时，才发现，他的面色平静，没有半分变化。
柳如烟绷紧了唇，“季小姐不是己经定下了婚事吗？”
这样做，怕是不妥吧。
谢九聿眸子幽暗，“如烟，你身子虚弱，先去歇息吧。”
这是赶她走。
柳如烟眼圈一红，弱柳扶风的模样，“阿聿表哥……”
“你还有第二个表哥吗？”叶轻娴蹙眉，眼神不耐地凝着柳如烟。
柳如烟被打断，哽咽道，“没，烟烟只有阿聿表哥一个亲人了。”
“那你喊什么阿聿表哥？喊表哥不就成了？不知道得还以为你觊觎知知未来的夫君。”
叶轻娴的话太首接了，首接地戳在她心口上。
柳如烟：“……”
她绷唇，一股窒息。
顿了顿，讪讪笑道，“烟烟如今家破人亡，孤身一人，若不是没法子，是万万不会前来都城给阿……表哥添麻烦，若你们觉得烟烟碍事，烟烟离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