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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是啊,可想而知这要是雇两个伙计,挑着两担铜钱走路,很难走过一百里以上的距离。官道还安全点,一旦天色黑些没赶上住宿,或者道路荒凉些,八成是要悲剧。怪不得这个时代那么多人选择做强盗这行,这来钱真快啊,这年月做生意的行商又多,来往运送钱物、货物的也多,怎么没有镖局呢?这市场是真大啊。
王定六:“两位哥哥,我家买卖如今方才有些起色,不知以后如要到邻近州县,如这宣州、歙州之地开起店铺来,财货运送如何进行?官府有无代为押运一说?”
两人相互看看,纷纷摇头,刘赟笑道:“从未听说官府还管押运客商财货一说,又不是官家的粮纲或花石纲,如何能惊动官府?众多客商都是自行押送自家财货,即便官府答应运送,却不知要费多少银钱?”
oS:这么说起来,镖局行业还真可行?…
二十余日后三人到了歙州,刘赟继续东行,王定六在孙五带领下往黄山而去,他和王寅就在绩溪县的黄山脚下居住。
到了王寅家中,接待二人的却是家中仆人,原来王寅父亲王太公,也是孙五的师傅,去年就已经病逝,孙五免不了一番伤感,又得知王寅与一位好友出去游玩,归期未定。
两人随后祭拜了太公,就只好先进了县城,包了一家客栈的后院住下等候,打算等几天再去王寅家看看,不然好不容易来一趟,轻易回去也不甘心。于是每日二人在院内练武打磨,孙五还悄悄去了他的老家金盏乡榆树村去看了看,也没人发觉。
王定六早就嘱咐他,此行只在寻师,找那大户报仇之事不急在一时,先没必要惹麻烦。他家那块地即便要回来也不值几个钱,孙五更不可能去种,将来再说。
如此一连等了五六日,王定六不免有些心焦。这天准备再次去王寅家时,忽听客栈有人议论纷纷。
客人甲:“也不知哪位好汉…昨晚那一箭射的忒的准!正中咽喉,听闻于员外是登时了账,衙役搜了一整晚,整个榆树村没半点踪迹可寻,好不蹊跷。”
客人乙:“那于大户这些年做下这许多亏心事,早晚有今日…”
孙五听的猛然一怔,忙低声说道:“小官人,那几个矬鸟议论的那…那于大户,正是俺家仇人。”
王定六:“嗯?不会这么巧吧?莫非是你?”
孙五:“不不,不干小人的事!小人怎敢坏了小官人的大事,只偷偷去村里看过一眼,都没看见那厮,且为兄何时会使弓箭?”
王定六一琢磨也是这个道理,孙五一向还是尽忠职守,很有分寸的,便点点头低声说道:“如此也不关我们事,是那厮罪有应得,我等却也不好在此地多做停留,还是赶紧去找我师父。”
说着两人回去收拾东西,结了账拿了钢枪就要迈步出去,刚到门口,却被一伙差役堵住了大门。
“等等!都不要走动,某家绩溪县都头家余庆在此公干!外乡人需拿出路引凭证。”
正中簇拥的一人看着有二十七八岁,面色淡黄,三缕山羊短须,手拿一条熟铜棍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