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吃个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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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个表情看着我,很难看你不知道吗?”他皱起眉头:“……你又不是女人,我又不会强奸你,你还在怕什么?来,快笑一笑,否则一会可怎么好去见人?”

姐姐现在不在身边,查尔斯现在是给个天做胆也不敢违逆这个心狠手黑的家伙的意思了。没奈何,只得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勉强呲了呲牙,那模样就别提有多别扭啦。

看着他那一张五官一直抽搐的面孔,小夏又是厌恶的一皱眉:“……行了行了,你还是不要笑,看起来真像是大便不畅,受不了你……”他嘀咕着转过脸去。

“废话,老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拜你所赐?我操,哎哟,疼死我了……”查尔斯疯狂的怒骂道。当然,以上的言辞都是在心里演习的,他可没胆子让那家伙再来上那么一下。

马车缓缓地在军务处的大门前停了下来,已有数辆马车停泊在四周,看样子与他们一行有着同样目的的贵族。车子的乘客大概已经进了军务处的主宅,而随从们大都是三三两两的凑做一堆,或是低声闲聊或是吸烟,车夫们则都是在照顾马匹或清洁车辆,巡逻的卫兵们似乎也并不太注意这些人,如果不是军事机构中特有的那股肃杀气氛,几乎要使人误会这里是座较大的驿站了。

既然扮演的是属下身份,那么自然要做些应尽的功夫。车子一停,小夏便很灵活的打开门跳下车去,躬身行礼,还殷勤地伸袖在车子的阶梯上扫了扫。当然,是不是真的扫到灰尘那恐怕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但在外人看来,这无疑是一个对主人忠心耿耿的小仆人呢。

“先生,军务处到了,请您下车吧。”小夏恭声说道,可过了半晌却不见车厢里的查尔斯有什么动静,偷眼一看,那小子竟还是那个姿势缩在角落里死死的瞪着自己,神情却完全大变了个样,就像是看见了什么难以莫名的怪物一样。

小夏心中大骂,谁晓得这阔少爷会在这个当头发呆?这不是唯恐周围的人不注意这边么?偷眼看看四周,果然已经有人朝这边指指点点;再远处,几个卫兵似乎也感觉到了异样,也不紧不慢的朝这边靠了过来。

没有办法,他只得略为提高声音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同时送过去一个只有查尔斯能看见的恶狠狠眼神,意思明白的很:你这混蛋如果再发傻等会就要你好看!

果然,这次的效果很明显,吃了一下的查尔斯浑身一震清醒过来,看着小夏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的样子,他哆嗦了一下,赶忙乖乖的站起身来。

扫了眼已经接近的卫兵,小夏像是根本没有看到似的,他用一种很担心的语气认真的问道:“先生,您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看,您不是吩咐过到了军务处要我叫醒您吗?”

查尔斯大概是很不习惯这种瞬间下的角色转变,又呆了一呆,这才很小心地由小夏搀扶着走下车子。当他接触到小夏那双冰冷的手时,他明显的哆嗦了一下,加上他那青白色的面容,看起来简直就是一个病殃殃的肺痨患者。

大概是见着主仆二人并没什么可疑之处,原本靠过来的卫兵也放缓了脚步,四下里的仆人车夫们见并无事端,也都不再留意这边。小夏暗自松了口气,退后一步,低眉顺眼的跟在查尔斯的身后,朝军务处的大门处走去,毕竟有过在克苏城客串亲卫的经历,他装扮起这种毫不起眼的角色来,倒也并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地方。

因为要接待各地赶来的贵族子弟,所以军务处特意在门前的岗哨边设了个小小的接待处。其实,所谓的接待处只是张数尺见方的红木桌子,上面摆着登记用的簿子以及笔墨,除此之外并无长物,桌后坐着位为二十五、六岁年纪,一身笔挺制服的军官,看官阶应该是个少校。

在这之前,小夏曾经认真的研究过松蓝武装部队的标准配置和系统,可以说现在松蓝各地的军队构建、装备以及各部主官的资料基本上都记在了他的心里。当然,这些资料等闲人是不可能接触到的,都是拜神通广大的玛斯所赐,天知道他是从哪个渠道弄来的这些绝密资料,小夏估计这家伙如果生在自己那个时代的话,不是军火商人的话就肯定是情报贩子。

“指挥部果然不一样呢,连小小的书记官也有少校军衔……”小夏心里转着念头,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他发觉走在前面的查尔斯哆嗦得愈发厉害,赶紧走上一步作势搀扶,顺手在查尔斯的腰侧狠狠扭了一把。

“呃!”查尔斯骤然吃疼,忍不住闷哼一声。那位年轻军官闻声抬起头来,看到面前的“主仆”二人,他禁不住一怔。

“请问两位,有何贵干?”军官的态度很客气,站起身来微微欠身。

查尔斯刚想答话,小夏已抢先回答:“啊,这一位是爱尔玛·多琳大公的弟弟,查尔斯·多琳勋爵阁下,奉帝国军务处调令,前来报道。”

那军官本来对查尔斯并不怎么留意,直到听到爱尔玛大公的名头时才眼前一亮,对查尔斯的神情立刻更加恭谨了几分。小夏看在眼里暗暗好笑,那只狐狸还真是艳名远播,看起来是很多男人的梦中情人呢。

“……失敬失敬,那么这位是?”和查尔斯客气了几句,军官这才转过头来,大概是见小夏的相貌清奇俊秀,气质不似凡人,他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

“我?”小夏笑了笑,不着痕迹地轻轻退后一步,站到查尔斯的身后:“我嘛,查尔斯先生身边的一个小小护卫而已,您不必在意。”

“噢——!久仰……”军官似乎不太相信眼前这漂亮出众的年轻人只是个护卫,再次上下打量了他几下,神色间已明显冷淡了许多。

小夏自是不会与这等势利之人一般见识,只是保持着惯常的微笑,静静的站在查尔斯的身后,看起来真得很像是位合格的亲卫一般。

验过了查尔斯手中的调令和多琳家族的印信后,军官客气的请查尔斯随他一起走,小夏待要跟随,却被那军官阻止了。

“抱歉,这是军务处的规矩。”军官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亲随等未奉调令的人不能进入此地,请在门外等候。放心,此处戒备甚严,贵上安全当无大碍。”

“……去,听说我是护卫,居然连书包也掉起来了,一嘴的官样文章,稀罕么?”小夏心下暗骂,面上却神色不变,鞠躬如也。

“那么,您请进去,我就在这门口等您。”趁那军官转身引路的当口,他飞快的给查尔斯使了个眼色,后者愣了一愣,这才慌忙跟了上去。

目送着两人进了军务处的大厅后,他这才不慌不忙的转过身来,一面朝自家的车驾走去,一面不经意的四处打量,很快便回到了车边。

“夏,你真是~又让人家做这样的活儿,难道我很想车夫吗?”从刚才起就一直坐在驭位上的车夫忽然开口抱怨,声音清脆悦耳,竟是年轻女子的嗓音。

“大姐,你做这个比我拿手,能者多劳嘛……”小夏纵身跳上驭位,在她的身边坐下。

“不说这个了,这小子怎么样?我看他可被你欺负得够呛~呵呵~”苏菲儿轻笑着伸手掖了掖帽檐边垂下的淡绿色发丝。

小夏回了她个丧气的表情:“……唉!伤脑筋啊伤脑筋,我要怎么办才好呢?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吧,也许事情没有我想像得那么糟呢……”

“夏,今日军务处一行,有什么收获?”金发青年在长桌的另一端向小夏遥遥举杯。

自从圣京的局势日趋缓和后,玛斯一伙的日子也好过了许多,最直观的表现就是他们一行人已于一周前迁居到了距离城中心,相对来说比较繁华的一处别墅里,居住条件好了很多,服侍的仆人也多了不少。小夏虽然对这颇有些不以为然,但能够住得舒服一些,他显然也还是很乐意的。

“……也没有什么。”他也端起手中的杯子,向对面的主人致意,跟着便将杯中金黄色的酒液一饮而尽。随着酒力的上涌,一缕晕红飞快地爬上了他的面颊,漂亮秀气的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看他的神情,他似乎相当满意这种微醉的醺然感觉。

“是这样的。”坐在他身侧的苏菲儿微笑着回答:“那位查尔斯·多琳先生已经接受了调令,明天一早便要随最后一批去前线的军队出发了。做为护卫的我们,自然也必须要同行起程呢。”

金发青年略显诧异的挑了下眉毛:“呃?明早就出发?那……这岂不是我们最后的晚餐了吗?”

“看起来,大概就是这样了。”小夏随意的晃了晃手,嘻嘻的笑着:“……最后的晚餐,哦噢~这让我想起了家乡的一个蛮著名的故事呢!”

“哦?是什么样的故事?”听他这样一说,围坐在餐桌边的人们不禁都来了兴趣,就连冷冰冰的天机师,也将认真的将目光望向了他。

“嗯,那是个相当出名的神话故事……”环视了众人一圈,看起来很满意的小夏终于慢悠悠的开了口,但仅仅说了一句后他便皱起了眉,停住不说了。

苏菲儿大小姐最先忍不住好奇心,开口追问:“怎么了?夏,为什么不说了啊?大家都在等着听你说故事呢!”

在大家的视线注视下,银发少年先是吃吃的轻笑了一阵,跟着便愈笑愈厉害,甚至笑到了趴在桌子上,用力捶打着桌面。最后大概实在是因为气短的缘故,笑是笑不出声音来了,只将头埋在双手之中,余下一耸一耸不住抖动着的双肩。

“……”众人不明所以,又不好开口询问,只得坐在那里看他。

笑了好半晌,小夏好容易才止住了笑。大概也是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确实有些失态,他顺手扯过桌上的餐巾在自己的脸上狠狠揉了几把。

“抱歉抱歉,刚刚是我失态了。”等到丢下餐巾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恢复成了平日里那副冷淡而疏离的神色,似乎刚刚那个放浪形骸狂笑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小夏冷了着脸站起身:“抱歉,先生们,故事听不成了。”他微微欠了欠身:“……请原谅我个人的任性,因为我觉得在现时的场合下,说那个故事实在是很不适宜的。”

他本想就此转身离去,想想却又似乎不妥,没奈何只得又补了一句:“嗯、嗯……虽然到目前为止,我们的关系还只能算得上是互相理用,但我还是要说,感谢一直以来的招待,嗯……就是这样了。”

说罢,他就那样转身离开房间,竟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不必客气啊。”直到小夏离开了半晌之后,玛斯的一声轻轻的叹息才打破了沉寂。

苏菲儿给坐在另一面的艾米尔使了个眼色,后者颇为识相的站起身来“……加西亚先生,那么我们也去休息了。这段时间一直叨扰,真是过意不去……”

金发青年看起上去却显得有些神不守舍,就连起身送人的过程中也明显可以看出他分明是心不在焉,骑士和天机师虽然心有疑惑,但做为下属,自是不好去窥测上司的想法,两人只得怏怏而退。

那一夜,玛斯先生居然少有的失眠了,在乱七八糟的想了很久之后,大概在东方已隐隐约约有些发白的时候,他才很勉强的酣然入睡。

当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候,他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当听到仆人报告那位先生及随行的诸人已于清早告辞离开的时候,他才陡然一惊,直直地从床上跳了下来。

“什么?他们已经走了?该死!为什么不叫醒我?”玛斯也搞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发火,这似乎和自己一惯保持的贵族风度是相背的。

仆人大概也没有想到一向温文而雅的主人会发这么大的火,呆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小声回答:“……是、是那位夏先生说不要叫醒您的,我们想、想……他既然是主人您的客人,就、就不好违背他的意思……”

“……”玛斯沉默了半晌,忽又追问了一句:“……他没有留下什么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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