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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得猛喝妇炎洁
也许是这次打击太过深重,没过几天,我生病了。
病症是只要一到被子里面就全身奇痒,两只手已经挠不过来,我脱得只剩跳内裤,坐到床上,借了哼哼的两只手,四管齐下,仍然有漏网之仰。
看着身挠出的一根根血条,我知道问题大了,周末的时候跟老妈去了县医院皮肤科,一诊断,好家伙:荨麻疹。
医生开了药,除了吃的,涂的,还有中洗液,要求我每天把这东西加到洗澡水里,调配合适,然后洗澡。
这样我开始一段漫长的粉刷日子。
由于寝室的是喷头,我没法和药,只能买来一个大桶,接满一桶水,把药到进去,把自己脱光,用毛巾沾水来洗。
寝室的哥们们每每下课回寝室总能看见一个裸男,忧郁的望着天空,深沉的用毛巾一遍又一遍的把自己涂成黄色。
伟哥说看到这,就想起周星驰电影《食神》里的少林寺十八铜人。
过了几天,莽哥哭丧着脸回到寝室,一脸悲戚的对着正在粉刷的我说:“夕禾,把你那要也整点我呗?”
“啊?啷个”
“哎,说来话长,你还记得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么,你说你一个人睡冷,然后.....”
“放,放,放屁,明明是你说你想跟我探讨下关于男性和女性生理结构和心理结构的不同,我才....”
他叹气的摆摆手,“哎,反正就是那夜。我想,我被你传染了....."
"......"
从此以后,我们每天相约在寝室赤身相见,你粉刷来我刮身,激情四射。
直到我到了大学,偶尔一次机会,擦发现原来荨麻疹根本不传染!我擦
5月的天已经开始热起来,刺眼的阳光和后山葱郁的绿夹杂混成这个夏天定格的颜色,就像那个年纪的我们,有着汹涌的冲动,也会安静的沉默。
我已经不再给胡悦每天早上带鸡蛋了,因为有天晚上,她突然给我发短信,我很激动的打开,她说:“谢谢,一直都知道是你,但是你不用再给我带鸡蛋了。”
于是,我就赶紧回她:“没得啥子,又不贵,又不麻烦。鸡蛋吃了有营养。”
“真的不用了,你看我都胖成这样了,营养都超标了。”
我幻想她是撒娇的跟我说这番话,心底笑开了花儿“没事儿,没事儿啊。吃的鸡蛋不长胖。”
然后过了许久,才等到她的回信,“郑夕禾,我要怎么说你才明白呢。我真的不想吃那鸡蛋了。吃了快两个月了,我都要吃吐了。求求你,别带了行吗?“
我才慢慢明白,她是真的烦了。
半夜三点的夜很静,窗外圆月扑朔明灭,我对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怔怔的不知自处。
寝室又开始流行起炸金花,中午下课或者晚上放学,一群人围到寝室的阳台,把寝室门和去阳台的门都关,便开始吆喝大战起来。
那个时候的我们是没有什么钱的,但是胆子比兜里的钱更多,哪怕只有2块钱,也赶上去战他300回合。
因为天热,也没空调,阳台也没风扇。于是大家都只穿一条三角裤,一双人字拖,七仰八叉的便嘶吼起来,”闷两角!“”我日妹儿啊,老子本来要走,你闷两角,老子就要遭走5角。闷你妈妈的吻哦!草,走5角。“
我一看牦牛走5角,立马就把牌扔了,”不来,不来。“
下家是莽哥,他也很紧张,我歪过头去一看,不大不小,一对10。要是平常,一对10也不小了,可以走两轮。可是牦牛是个憋不牌的人,要是牌小,他早就趴了,可这次他雄起了,肯定牌大。
莽哥一思量,果断趴了。
小刚跟着也趴了,就剩圣杰,圣杰小眼儿一眯,“哟,牦牛,是不是金花嘛。”
牦牛把牌捂到胸口上,紧张兮兮的看看我们,:“哼哼,大得很。你要遭输惨,这回!”
我听牦牛说话语气不对,似乎都在颤抖,趁他不注意,瞥一眼,“我擦,一对4。“靠,牦牛这些小子也学坏了,学会诈了。
圣杰眯着眼,稍微一考虑,把身边的钱全压上了,”靠,老子走10块!来不来?“
牦牛楞了,”10块?你,你,你不翘(看牌)!“
”看毛线。老子三个A,看你妹儿啊。“
牦牛看看自己的牌,又数了数桌子上自己的钱,哆哆嗦嗦的把牌趴了下去,“日哦,你,你大!”
"嘿嘿,还想诈我!”圣杰把牌一扔,就开始收钱,牦牛不甘心,把圣杰的牌掏出来一看,脸色立马成了猪肝色。
我抢过来一看,“我擦,一对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