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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想告诉大家那女的是谁,只是我真的不记得了,从那天晚上开始就已经不记得了。
第二天我们在他们寝室醒过来,艾佛森的床已经空空如也,什么都不剩下,就好像他从未曾来。
那个秋天,忽然间所有的歌都唱着离别。
我开始疯狂的单曲循环,只听那首《同桌的你》。尽管我现在的同桌是个讲台,可我仍然悲伤忧愁的看着它,”讲台啊讲台,我亲爱的同桌。我下学期就要毕业了,就要离开你了,以后都不回来了。我走了,呜呜,你要好好的,要做一个好讲台,不要当一个坏讲台,不要刮伤,不要发黄,呜呜。“
而我真正的同桌,洛丹妮似乎过得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她换了一个新同桌,居然是哼哼。哼哼跟我是很像的性格,所以洛丹妮拿出以前的招数,哼哼愉快的表示做牛做马。
虽然决定不再想,但是不经意的,还是想偷偷的看一眼,看看那个我喜欢的女孩,看看那个喜欢我的女孩儿。细下来想,原来自己如此幸运,在这样的年纪,遭遇她们,如果可以一直下去,那是该多么,多么的好。
我倔强的喜欢着你,她默默的在我身后
也许是冬天快来,又或许是心底太多交缠的情绪。我的成绩并不如预想的好,算是回到了正常水平,班上十几名徘徊。
第一次月考之后,班上的氛围开始慢慢变化起来。下课在走道打闹走动的人越来越少,连说话也都开始轻声细语。
大部分的都把头埋进堆得高高的书堆里。像是僵尸一般,盯着自己手里那本《三年高考,五年模拟》,慢慢的书越翻越旧,书角疲倦的弯曲起来,重重叠叠在一起,沉沉的压进心里。
晚上到了寝室,伟哥的段子也渐渐少了,牦牛的妇炎洁也不再喝了。更多的时候,我们开着手电筒,明暗不一的灯光下,有的背政治、有的看历史、有的算数学。
再过一个月,牦牛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跟父母打了快一个小时的电话。决定跟着鸡妈妈去联体育,寄希望于体考。
阴雨一直缠绵,我的鞋终于都换完,再没有一双可以防水的鞋。于是下了晚自习回到其实,发现袜子已经湿透。
顾不上得热水泡脚,直接用冷水冲冲,就爬到床上看书。到了快1点,终于脚上冻到没有直觉,用手一摸,整个脚部和被子都是湿的。突然就觉得自己很可怜,书也看不下去了,索性扔掉。
跳下床,”好湿啊,我的床好湿啊!“
伟哥,看我一眼,突然就激动起来。扔了书,站起来,手舞足蹈的大声叫:”快来人,快来人啊!郑夕禾湿啦,湿啦,湿啦。牦牛,别顾着吃大便啦,湿啦,湿啦!“
已经似乎快要睡着的牦牛一个翻身就跳下床,绕着我走一圈,”嗯,嗯,果然是个湿人!“
大黑淫邪的笑着,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胡子,”哟呵呵,湿了好。湿了好啊!“
鸡妈妈已经走到了阳台,背着手,深邃的望着沉溺的弯月,:”此时此刻,我也有首湿。
窗前明月光
天天想婆娘
婆娘想不到
寂寞心慌慌
然后大家就真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