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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玩了一会儿,易名看表说该回去了,我有点儿不大情愿,很想问易名之后早晨还会不会出来玩篮球,但是始终开不了口,阿瑟看了我一眼,扭头看易名:哎,要不你早晨早点起,跟我一起打网球吧,小麦的体力实在太差了,十八又不会打,我打的也有点儿郁闷,没有什么对手是最没有意思了,怎么样?
易名低头想了一会儿,朝阿瑟笑:看吧,只要能起来我就陪你打,要是起不来你就别等了,现在天一凉,容易赖床。
我多少有点儿失望,易名这样说,就是不一定能天天运动了,最先到了易名所在的宿舍楼,易名接过篮球先告辞了,我低着头有点儿郁闷,阿瑟拿球拍碰碰我:哎,十八,你也别磨叽了,直接跟他说不就结了吗?就那么点儿破事,说了,成了就成了,不成拉倒,干吗天天揪着,你不是挺男人的吗?这种磨叽的行为不象你性格啊?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小麦跳到我前面:哎,看看,这会儿十八典型就是个女生了,呵呵。
上午上课时候易名还是给我占了座位,不过我有点儿心不在焉,夭夭把昨天我的信人扔给我,我开始撕扯着信封,我知道是来的信,还有一封是代代的,那时候我特别希望易名能问我一句:谁来的信?但是易名没有问,只是拿着笔在书上划着东西,许小坏的座位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往易名的位置靠近了很多,上课的时候许小坏回过好几次头,有一次碰上我的目光,不大友善的看着我,我只好把目光转向别处,课间休息的时候我故意对易名说:哎,下次不要给我占座位了,不然别人的眼神肯定会让我短命好些年的。
易名笑笑的点点头,没有说话,局面有点儿尴尬,我拿了代代的信,来到走廊,靠着四楼的栏杆一边看信一边往下望着,代代的信写的很潦草,大概就是问我最近怎么了,很想我,让我保重身体之类的,我吹着薄薄的一层信纸,发呆,然后感觉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回头,惊讶的看见阿瑟,身边不是小麦,是一个从来没有看见过的男生,很斯文,个子也很高,眼神很生硬,阿瑟朝我哼哈:哎,发什么呆?怎么今天你们班也在这儿上课?
我点点头:是啊,不会你们也在这儿上课吧?
阿瑟点头:是啊,东边的教室,来,给你介绍,他和小淫同班,俩人关系很好,佐佐木。
那个男生友好的冲我伸出手,我也是握了一下,阿瑟朝佐佐木笑:哎,这就是十八,你们不是成天吵着说不知道是那个,很想认识吗?她就是。
佐佐木的脸上马上出现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开始有笑容出现,我估计是阿瑟这个大嘴巴的家伙已经把我的事情宣传出去了,罢了,爱说就说吧,我反正也豁出去了,谁让自己出这么糗的事情,阿瑟和佐佐木往前走了一段路,从他们后面我看得出他们在笑,佐佐木好像还回头看了我一下,不知道对阿瑟说什么来着。
上第二节课的时候,易名淡淡的问我:十八,你和阿瑟他们很熟吗?
我摇头:也不是,就是认识了,我天天跑步,他们天天打网球,然后大家经常打招呼。
易名转着手里的笔没有再问。
上午的经济课上的我有点儿不舒服,中午回到宿舍也没有心思吃饭,随手拿起之前和易名还有苇子和大雄一起照得像片,易名笑得阳光灿烂的,镜片有点儿反光,但是眼神的笑意很明显,现在已经是十一月的下旬了,这一年还有那么一丁点儿,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去了,家教也快两个月了,我这时候忽然感觉日历上的一三五和二四六变得很不顺眼,我唯一能休息的就是星期天。
下午还有两堂高等数学的微积分,我正在愣神的时候,手里的照片被人抢走了,我抬头看见苏小月不怀好意的表情:十八,你是不是看上谁了?哟,这照片上全是帅哥,你看上那个了?大雄也是辽宁的?我才知道耶,呵呵,有意思。
我慢慢坐起来:我看上他们三个了,怎么着了?
嘟嘟看着我:十八到更年期了吗?怎么跟吃枪药似的。
我朝嘟嘟摆摆手:没到更年期,是荷尔蒙分泌过多了,这个时候我应该站在西班牙的斗牛场上,要么被斗牛杀死,要么杀死斗牛,不管那种都帅呆了。
一飞朝我叹气:咳,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十八,你犯得着为了一头斗牛把自己一生的豪壮都陪上?那样咱们大学的名气就大了,人家说人鬼情未了,你十八是人牛情未了,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牛生死相许啊……
一飞一个劲儿的罗嗦的时候,我重重的骂了自己一通,真是没有出息,为多大点儿事儿?往后还怎么活啊,我伸手从床边拿起一袋泡面,用牙齿咬开包装袋,准备吃饭,苏小月拍了一下巴掌:完事了,十八能吃能喝的,没有什么想不开,大家齐活,吃饭。
下午上高等数学的微积分,等我上到教室的时候,易名朝我招手,他旁边还是给我留了位子,不过我没有过去,不是不想过去,是因为易名的另一边坐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千娇百媚的许小坏,许小坏是我们系里最漂亮的女生了,皮肤吹谈得破,精致的五官长得绝对是什么地方是什么地方,身材也是玲珑有致,披肩长发,双眸如水一样,我就是傻到家也不能凑那个热闹,所以我选择没有人喜欢做的前排,翻开教科书等着上课。
这一堂课我没有上好,我甚至在心里难过,我甚至在想,你许小坏是那么标志的女孩子,全天下的男人多的是,你犯得着和我抢一个男生吗?何况易名并不是很帅,其实我知道这是我的胡话,一,许小坏并不知道我喜欢易名;二,易名并不知道我喜欢他;三,即使许小坏真的喜欢易名,易名也喜欢许小坏,我又能怎么样?
我压制着自己的胡思乱想,上了两堂微积分的课,中间休息的时候我趴在桌子上睡觉,
我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没有回头看别人,直接去二教楼找朱檀,把我写的东西交给她,朱檀也是刚下课,手里还有粉笔灰烬,接过我递过来的资料说是晚上回去好好看看,看完之后再给我打电话,我告别了朱檀。刚出二教楼的一楼大门,就看见对面综合楼的楼梯上走着易名和许小坏,易名不知道对许小坏说了什么,许小坏笑得前仰后合的,披肩发被风吹得很随意的摆着,易名的笑容象阳光一样灿烂,我呆在二教楼的门口,看着易名和许小坏慢慢走远,心里空荡荡的。
距离晚上的家教还有两个多小时,我一个人慢慢悠悠的朝学校操场晃荡,想快点儿忘记让自己不开心的情绪,我开始对自己说:放松,放松,再放松。
学校操场上的人大部分是男生,似乎所有的男生都偏爱踢足球,且不管踢得好还是踢不好,一个足球就能把所有男人的梦想□□同的成分给构勒出来,我慢慢走到操场最边上的一个地方,一个最不显眼的地方,没有任何人会注意的角落,然后坐到栏杆上,摊开手里的高等数学,一页一页的翻着,但是我的心思不知道到了那里,我的手只是机械的翻着。我无意识的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两个多小时的时间竟然这么长?这个时候我好像给自己找些事情做,,可是我找不到。
我愣神的时候一个足球朝我飞了过来,吓了我一跳,我没有想到这个没有会注意的地方,连足球都不放过,我合上数学书,不想被人看见自己这副颓废可怜的样子,我跳下栏杆,远远看见一个男生跑过来拣球,我匆忙转身离开,然后我听见身后有人迟疑的声音:同学,你,你是,十八吗?
我愣了一下,但是没有回头,也不知道是谁,匆忙离开,在操场转弯的地方,我手忙脚乱的和一个人撞到了一起,正好撞到我的鼻子上,一股酸酸的感觉顿时让我感觉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抬头,看见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是小淫,小淫也奇怪的看着我:哎,又是你,看来你走路从来不看方向,老师没有教过你吗?咦,你哭了?不会吧,我没有使劲啊?
鼻子被撞的很酸楚,我有点儿眼泪汪汪的,当然不是真的想哭,是鼻子被撞之后的连锁反映,我为了摆脱自己的窘困,慌忙说了句对不起,转身就跑,我一路小跑的回到宿舍,感觉真是糗大了,平时自己吊尔郎当的事情误打误撞被人取笑也就算了,可是这会儿软弱的跟兔子似的被人看见太掉价了,今儿这是怎么了?
回到宿舍,嘟嘟看见我就说:十八,刚才小学生的爸爸打来电话,说是今晚不用你去补习了,小学生今晚要去奶奶家,他奶奶过生日。
我谢过嘟嘟,谢天谢地了,今天我这种状态,估计教出的孩子智商绝对会有返祖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