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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雪山之巅上的秘密】
“雪山之巅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誓要大杀四方的风落影会突然选择离开?”柳逸才问向清华。
“这个问题是江湖上最大的谜题,但是很不巧,我却知道答案。”回答柳逸才的却是假风老。
假风老说:“雪山之巅,墨染清秋的墨琴掌门只说了一句话……他只是对我们教主说‘你所有的希望都在本掌门手中,五天之内没有退回罗刹教,本掌门不介意让你的希望变成最彻底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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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破晓的时候,一声鹤鸣划破长空,墨琴不禁勾起嘴角,持剑迎上风落影最致命的杀招,霸道的刀气迎身,划破了墨琴的衣袖,墨琴似毫无所察,刀剑碰撞的一刻发出了刺耳的响声,墨琴却在这时开口了:“你所有的希望都在本掌门手中,五天之内没有退回罗刹教,本掌门不介意让你的希望变成最彻底的绝望。”
“小子,你敢——”风落影愕然,怒道。
“本掌门是墨染清秋的掌门墨琴,这天下间只有本掌门不愿做的事,没有本掌门不敢做的事。”墨琴笑了。
“你……好,好,墨染清秋的掌门,是本座低估了你。你说,你要怎样做才肯帮本座。”
一击之下,一刀一剑同时插入雪中,墨琴盘膝而坐,墨龙琴置于膝间,素手拨弦,低声道:“你的动机本掌门很同情,但本掌门只能对你说,那是痴心妄想。你不该施以血腥手段,让事无转圜的余地。”
“中原武林果然有办法——”风落影的脸上燃起了希望。
“没有办法!”墨琴摇头,此声说的低沉却坚决的不容置疑。
短短四字像刀子一样深深插入风落影内心,让风落影心痛如绞,几欲崩溃。
风落影踉跄的退后一步,险些颠倒,不敢置信的望着墨琴,喃喃自语,语调之间满是绝望:“不可能……不可能……”上前快走几步抓起墨琴的衣领,一方枭雄霸主就这样重重的跪在了墨琴的面前,几近哀求的咆哮:“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
“没有办法,已经被血海咒术侵蚀,再无可能。所以我说你不该施以血腥手段,让事无转圜的余地。”
墨琴从仙鹤脖颈上的布袋中掏出一个盒子和一封信放到雪地上面,再次开口:“盒子里的东西就是你一直寻找的东西之一玄母寒晶,是我墨染清秋的宝物,以至阴至寒的内力催化,可以保持尸身不坏,完好如初,至于这封信则是地址以及本掌门对你提出的要求。本掌门借你玄母寒晶是要你欠下墨染清秋的人情,你若认输,现在就可以拿着信和玄母寒晶离开,如果不愿认输,本掌门与你再战三百回合也无妨。只是本掌门要提醒你,时间拖得越久,对你所牵挂的伤害也越大。”
话音未绝,只见风落影以极快的身法消失在雪山之巅。
一曲《暮雪》终了,墨龙琴翻至背后,墨琴的一袭白衣转瞬成朱,鲜血滴滴答答不断的落在雪上,一旁静待的仙鹤看到开始不安的低鸣,连忙靠近墨琴。
“乖孩子,本掌门没事,不用担心。”墨琴靠在仙鹤身上,并没有关注自己身上的伤口,反倒安慰起仙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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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峰,天峰。
玄真站在天峰的山门前,望着对面的幻月殿,二十年前的往事在心头缓缓浮过,没有哪件是不痛的。
“好友,你这样冷落本掌门,本掌门可是会伤心的。”看着陷入回忆的人,墨琴出声道。
玄真看向一旁的同伴:“当年,你与风落影的根基相差甚大,其实大可不必和他硬战,直接将你的筹码拿出来和他谈判即可,也省了你一身伤痕累累,险死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