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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
“太平歌词!”
秦默唱完之后,继续说道,“这是说相声必须要会的,除了这个之外,再唱什么都算是学。”
“对!”
周九凉点头,“属于学!”
“离着我们最近的是曲艺!”
秦默又道,“比如说京韵大鼓,京韵最早叫津韵大鼓,津门的津!因为这个大鼓是从河北省河间沧州一带起源的,先传到了津门,所以里边儿有个津门的津字儿,再后来到了京城才改叫京韵大鼓!”
“这对!”
周九凉跟了一句。
“刘、白、陆、少白,这几大流派!”
秦默继续说,“刘派是鼓界大王刘宝全先,调门儿也高,嘴也干净!”
“好听!”
“老爷子站在那儿,精气神十足,那大西厢一张嘴,调门儿在这儿呢!”
秦默说着,顺口张嘴就唱,“二八月~”
这声音,都堪比女腔了。
但高确实是高,也很震惊人,只是词儿错了。
周九凉不禁噗嗤笑道:“闹猫呢这是?什么二八月啊?”
“二……”
秦默故作沉思的想了想,冲他问道,“二二八……还是?”
“问我呢?”
周九凉挑眉笑笑。
“你不是那橘猫吗?”
秦默指着他。
“什么就橘猫,别开我玩笑!”
周九凉头一甩,“词儿是二八俏佳人,《大西厢》的词儿!”
“哦,好!”
秦默说,“我找找调门啊!咳咳……”
清了清嗓子,秦默张口唱道,“二八的那位俏佳人儿,他懒梳妆,崔莺莺得了不大点儿的病,躺在了牙床。”
“躺在了床上,她是半斜~半卧,您说这位姑娘,苶呆呆又嘚儿闷悠悠,茶不思、饭不想,她孤孤单单冷冷清清困困劳劳凄凄凉凉,独自一个人儿闷坐香闺,低头不语、默默无言、腰儿瘦损,乜斜着她的杏眼~哎哎哎,手儿托着她的腮帮。”
“好!”
一唱完,周九凉带头鼓掌吆喝。
台下那些师兄弟们,紧跟着叫好:
“真棒!”
“唱得好!”
“……”
秦默这段《大西厢》,轻重缓急细节扣的很死。
特别是中间那段儿快口,就跟现在流行的旋律Rap一样,节奏气口什么的都拿捏的非常到位。
整体听下来,让人很想接着往下听。
完全没有枯燥无味的感觉。
……
后台。
老郭听了都咋舌:“这调门儿真高!”
“跟你唱的完全不一样!”
余大爷分析道,“他的声音偏脆,也偏薄,按照梨园行来说的话,适合唱花旦。”
“回头可以给他指点指点!”
老郭点着头,“这孩子可塑之才,如果喜欢戏曲的话,可以教他几本,有机会去麒麟剧社唱一唱!”
“再培养一个票友!”
余大爷笑着说道,但这并不是开玩笑。
秦默又没有童子功,对戏曲方面的钻研,也没有多么凸显。
虽然这几段儿都唱得有模有样,可真跟那些戏曲演员比起来,是远远不及的。
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