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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希呢,还没回来?”李世琦问。
陈澄帮着收拾完食物残渣,道:“她好像往那边走了,我去找找吧。”
“也好,我们分头找。”赵涂涂说。
陈澄直接朝石子小路走,跟拍在她身后继续拍。
微风把她长发掀得乱七八糟,她潦草地低低盘了发,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落下光斑。
邓希并不难找,毕竟都是成年人了,也有安全意识,不会往偏僻小路上走,陈澄在湖的另一边上找到她。
邓希指间捻了根烟,火光照亮她的瞳孔,漂亮的侧脸在青白烟雾中显得更加疏离,手机放在耳边,她垂眸,按着太阳穴,似乎在压着火说些什么。
陈澄停下脚步,靠在一棵树上,背对她。
对这种偷听人讲话,或者偷窥别人内心的事儿,她没兴趣。
背后细碎的争吵声没有停止,断断续续顺着风传过来。
陈澄一人待着无聊,便从包里取出那个许愿瓶,这些天她都带在身上,每天闲着没事就会取出一支写上几句话。
并不都关于骆佑潜,但大半都离不了他。
之前班上同学热衷于送许愿瓶给喜欢的男生时她没参与过,觉得无聊又幼稚,没想到到现在心向居然返老还童了。
或许是因为有了喜欢的人。
少女在有了心底爱慕之后,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有了理由,又赋予了意义。
她从来没打算过到时候写完了这一瓶的许愿纸后要把它交给骆佑潜,只不过当作自己的寄托。
陈澄叹了口气,把许愿瓶举过头顶,玻璃在阳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线。
还有几支卷纸用细绳绑了精致的蝴蝶结,那些便是她还没写过的。
邓希挂断电话,转身便看见这一幕。
她顿了顿,走上前到陈澄身旁:“你在干嘛?”
“啊。”陈澄应了声,把许愿瓶放回包里,“大家要回去了,我来找你。”
“走吧,回去。”邓希说。
邓希骄纵,来这几天也没见她有什么话多的时候,而陈澄知世故而不世故,可以健谈也可以一言不发。
所以两人一路过去都没说什么话。
直到快走到车边时,邓希才说了句:“上回你和杨子晖的事儿,我看到过,知道那人就是你。”
陈澄直直地看向她:“后来他不是澄清了吗。”
来之前申远说过,邓希是杨子晖前女友之一,不过却是唯一公开的一个,他也说过,邓希脾气不好却不算个坏人。
所以陈澄也没太过设防于她。
邓希冷哼一声:“你当我傻?这种澄清不过就是骗骗粉丝的,那新闻估计都是他自己爆出去的,能让他澄清,你也不是个简单的。”
陈澄挑了下眉,笑容纹丝不变,也不解释。
邓希:“你斗不过他的。”
陈澄笑笑:“我身不由己,不过还是谢谢你提醒。”
***
骆佑潜回来后就开始着手搬家的事,他新租的房地点不算特别好,但好在拎包入住,基本没有需要自己布置的。
他请了人来大扫除一次,又是连着几天通风。
一大早,贺铭搬着一盆绿植进了门。
“这个摆哪啊?”他问。
骆佑潜指了角落:“那吧。”
贺铭把绿植放好,舒了口气,抬手抹汗:“哎哟累死我了,有水吗?”
骆佑潜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可乐丢过去。
“嘿,你这一应俱全啊,连饮料都有了,什么时候正式住进来啊?”他问。
骆佑潜给自己也开了一罐,坐到沙发上:“等陈澄回来吧,我还没给她说过呢,她的东西也还没搬过来。”
“骆爷,我还真是有点佩服你啊,我这才被我妈骂得离家出走还没处去,你就已经为了漂亮姐姐搬家了。”
骆佑潜:“你怎么又被你妈骂了?”
贺铭掀了一眼:“你这是学霸不知民间疾苦啊,老岑也真是的,除夕发成绩过来,这不成心让我们过不好年吗!”
骆佑潜笑了笑:“哦,我第三,还真是不知道你的疾苦。”
贺铭瞪他。
贱.人!
“今天除夕,你还不回去?”骆佑潜说。
“不回去,反正你也孤家寡人一个,我们晚上一块儿出去玩呗。”贺铭提议。
***
头顶是冬日的星河以及不断蒸腾升空的礼花。
一群人浩浩荡荡进了KTV,骆佑潜落在最后,嘴里嚼着口香糖,喉结凸出,颈线流畅。
贺铭那高二的小女友总算是解了禁,今天也和他们一起,一进包厢两人就窝在了一块儿。
其他一块儿的除了几个平常玩得好的男生外,还来了几个女生。
林慕挤到点歌台前,点了第一首歌——《心仪》。
人群的情绪在除夕夜轻轻松松的掀起**,包厢昏暗的环境下更适宜表达某些心意,林慕喜欢骆佑潜的事,大家心照不宣。
于是更加激动,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一张张年轻的脸上洋溢着渴望长大的青春。
林慕微张唇,优美的旋律便脱口,嗓音清澈而甜美,带着挥之不去的青涩与纯粹。
眼里却直直地看着坐在角落里的男生,将一切心意剖白。
她那副样子,谁听了不心头震动。
偏偏眼里的那人不言不语,什么反应也没有,背挺得笔直,不知道是全然没悟得眼前人的心思,还是根本就不在意。
其实林慕生得不难看,眼睛很大,澄澈单纯,束起马尾,身高不高但也显得可爱,也有不少男生喜欢过她。
可她心里似乎只有过骆佑潜。
就连她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骆佑潜,说起来,他们甚至连话都没讲过几句,可她就是不由自主被他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