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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云抿着嘴，没有回答吴风的提问。
后者帖近前者，用审视的目光直盯着小云。外人看来，两人现在颇有种对质的气氛。
某石姓男子也是这样认为的。
起码他睁眼后第一个看到的场景就是这样了。
小云的目光飘忽不定，自然也看到了在一旁的石浩灵。后者虽无声，但肢体语言已经表明了他的倾向。
“有人会向我提供那些信息。”云凌轩如此说道。
“……”吴风摩擦了一会下巴，“那个某人给你的消息，全部都是正确的？还是说你根本没有怀疑过，就当作全是正确的？”
云凌轩：“不，我全部确认过，从未出错。
而且，对方似乎知道了我的行为，每次信息发给我的时候都比上次更为详细。
甚至还开始出现，教我如何去检测信息真伪性的方法。方法全面还多样。搞得我都怀疑不上来了。”
吴风依旧摩擦着下巴。
石浩灵再摆弄新得到的谢谢参与。
他再抽到那个没啥用的斗篷之后还抽了几次，不出意外的全是谢谢参与。
这种莫名的悲伤感啊！！
他现在是越想越气，手下抓着床单，力度越来越大。
这让原本不打算关注他的小云，头上拉下了几条黑线。
吴风还在摩擦着下巴，从小云的视角来看，他好像看到了烟……
天网的人员都这么怪异的吗？
“叮↗叮↘叮↗叮→”
这是从吴风的手上响起的声音。
他站了起来，看了眼手机的屏幕：“啊，抱歉，我出去接个电话。”
在吴风推门离开的短暂时间内，小云保持着诡异的眼神看着房门：“你们的电话铃声都设计成那样的吗？”
“作者乐意。”石浩灵很淡定地说道。
屋外。
吴风没有急着接通，而是先观察了一下楼下，没找到老人家的身影。
估计是还坐在屋外的那张躺椅上。
又通过敲门，确认了其它两个房间里面没有声音后，他接通了电话。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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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风拿着手机愣在原地。
他听见了另一头传来的类似东西打砸和一些痛苦的求饶与呻吟。
大概几十秒后，他又重新听见了声音：“喂，听得见？”
“副团长？”他确认一遍。
孙子莹的声音响起，但听上去好像心情不好：“啊，是我。刚才孙子斌犯病了你别在意。说说这几天的调查吧，可以尽量说得详细一些，我们时间充裕。”
吴风的表情变化了几次，心里为孙子斌默哀了几句。之后便将天泽的事情大致讲给了孙子莹。
那头沉默了几秒，之后回复：“有把握找到天元会的主营吗？”
“有这个打算。”他的声音低沉了一点，“接下来两天我打算带石浩灵去搜城，保守估计能在两三天内找到。说起来，你问这个干嘛？天网那边的意思？”
孙子莹：“对。现在，天网已经将国内仅有的几个拒绝天网入驻的城市划入了重要监视对象，基本上在暗中派遣人手去渗透进那些城市的系统中。
到时候你要是找到了他们的主营，直接告诉我，天网那边会有人直接处理的。”
吴风嗯了一声，算是表示回答。
他也不是不清楚天网对于这些城市的意思。不管是明里暗里，天网都是国家的一个代表，想要进入一个城市不是什么难事，也不会是什么坏事。
不然他的那些情报可真没那么容易拿到。
之后两边没有再进行什么交流，毕竟又不是啥打个电话唠唠家常，简单的结束通话就可以了。
回答屋内，吴风开到了比较滑稽的一幕。
石浩灵手中拿着几张卡，然后一张张的贴在小云身上，贴完后还咂咂舌。
“一点感觉都没有？”石浩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