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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修远微皱了下眉心，“你把代小纯带走了？”
“你说呢？”
这次莫少谦反问。
傅修远：“……”
“你不用夹枪带棒似的跟我说话，我没有站在你对立面的意思。”
“我知道。”听到傅修远这么说，莫少谦的语气也缓和了一些，“我只是…情绪有些暂时缓不过来，见谅。”
“可以。”傅修远也不生气，理解他的心情，但还是好言相劝：“别伤害她，千万别伤害她，如果希望她能留在你和满满身边，那么，对她好一点。”
“对她好？”
莫少谦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嗤笑了。
笑声自嘲。
他深深叹了口气，唉声道：“对她好有什么用？都带着你的女儿跟其他男人生活在一起了，对她好有用？”
“你喝多了？”傅修远察觉出他话中醉意，皱了下眉心。
莫少谦没再吭声。
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不管你有没有喝醉，你只要记住一句话，想要她留下来就对她好，不要伤害她，也不要逼迫她，不然，你只会把她推的越来越远。”傅修远说。
莫少谦倏忽反问：“她还能离我更远吗？”
他们之间的距离本就不近，再远，还能远到哪里去？
他还清晰记得在他对沈知墨出手时，她发疯了的模样，那是他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愤怒的情绪，第一次看到她因为着急而失态，第一次看到她……像个鲜活的人。
跟他在一起时，她从不曾有过这般真实的情绪。
她总是带着一张甜美的面具，笑着喊他莫先生，却没有一个笑容是发自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