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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格沃茨抽卡的日子
当瓶子里的南瓜汁撒在地上时,礼堂里安静的吓人。汤姆没想到穆迪教授居然愿意大大方方的将自己酒壶里装的液体展示给他看。
将酒壶倒空后,穆迪还拉开自己的大衣,以示自己只有这样一个酒壶,并不存在一个酒壶装饮料,一個酒壶装复方汤剂这样的情况。
“看清楚了?”穆迪瞪了汤姆一眼,“看清楚了就把那玩意儿收起来!”
穆迪觉得自己的脾气真是变好了许多,换成十年前的自己,哪能被魔杖指着?肯定是先将对方惩罚一阵再说。
汤姆将魔杖收了起来,面色讪讪。他现在意识到自己大概率闹了个乌龙,眼前的穆迪是如假包换的疯眼汉。
‘穆迪教授,非常抱歉,我只是——’
“只是什么?也真亏你想的出来!”穆迪又瞪了汤姆一眼,他一想到汤姆说的那种假设,就忍不住佩服现在小巫师们的想象力。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寒而栗,因为这个操作似乎真的可行!
如果有人在他前往霍格沃茨前袭击了他,然后再用复方汤剂变成他的模样,这不就可以混入霍格沃茨了?谁都知道他疯眼汉穆迪只喝弧形酒壶中的东西,这正好方便黑巫师把复方汤剂装在酒壶里随身携带。
疯眼汉穆迪这个人生性多疑,所以在外人看来很荒谬的念头在他这里却很有参考价值。
于是他站在原地,稍加思考就做出了一个决定。
“行了,你赶紧回休息室睡觉,我还有事要做!”穆迪大手一挥,把汤姆赶回了寝室。汤姆对自己的冒犯,穆迪并不是很在意。每个人看事情都有不同的侧重点,比如一个蔬菜包里有菜花蛇,有的人会觉得很恐怖,有的人则是意识到自己这顿有肉吃了。对穆迪来说,汤姆今晚出现在礼堂里或许违反了校规,但汤姆体现出来的警惕心是穆迪更加关注的东西。
穆迪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人,他几乎每时每刻都紧绷着神经,以应对可能发生的危险。这让他有些神经质——穆迪曾经砸烂过一个包裹,因为他相信这是一颗蛇怪蛋,可最终证明那是别人送给他的一只闹钟。
可他有些神经兮兮的那是再正常不过了!穆迪可是完整的经历过巫师战争的傲罗!“经历过巫师战争”与“傲罗”这两点,意味着穆迪亲眼见过、亲身遭遇过的黑暗,可能比其他人一辈子道听途说的总和都多。
这种性格使穆迪非常欣赏那些有危机意识的人。在穆迪看来,战争还没有结束,神秘人终有一天会卷土重来,可大家却都已经懈怠了,沉溺在和平的蜜罐子里无法自拔。穆迪对此非常反感,但又无可奈何。而今天,他总算在霍格沃茨又发现了一个好苗子——虽然脑洞有些大,但这终归是一件好事,所以他没有继续深究汤姆的过错,而是轻轻放过。
如果汤姆听得到穆迪的内心戏,一定会大呼离谱。他并不是那种警惕心极高的人——至少没有穆迪想象的那么离谱。正常人谁会从“只用特定水壶饮水”联想到“这个人已经被替换了”啊!这已经是迫害妄想症了。
他这样联想,只是因为伏地魔玩的够花。
因为不知道穆迪在想什么,所以汤姆也不是很清楚穆迪这样轻轻放过他的原因,他本以为自己这次最起码也要被关几次禁闭。虽然不是很理解疯眼汉的思路,但他还是趁着穆迪没改主意前抓紧时间赶回了拉文克劳塔楼。此时同学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寝室里回响着微弱的鼾声。汤姆也没做其他的事情,直接躺倒在自己的床上,劳累了一天的汤姆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与此同时,校长办公室内,邓布利多正一脸沧桑的看着穆迪:“阿拉斯托,所以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就是为了建议我禁止在霍格沃茨内使用不透明的液体容器?”
“没错,这是非常严重的安全隐患。”穆迪严肃地说道。
邓布利多:……
他是不是该关心一下手下教师的精神状态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一般来说,同学们会在床上赖到很晚才会去吃早餐,或者直接央求寝室内的某位“轮值父亲”去礼堂将早餐外带来。但今天不一样,不少小巫师恨不得天刚亮就起床了,然后一溜烟跑到礼堂,围在火焰杯旁边。
看同学报名参加火焰杯可比睡个懒觉的吸引力大多了。不少人甚至连早饭都来不及吃,选择一边围观一边啃面包。
弗雷德和乔治就在这群人当中。他们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手捧一个小本子,时刻准备着把报名人的信息记录下来。
“给。”乔治将一个培根三明治塞到了弗雷德手中。
“谢谢,我们要不要把德姆斯特朗的选项给删掉?他们已经有克鲁姆了,我认为德姆斯特朗的勇士不可能有变数——他们难道有人比克鲁姆还优秀?”
“是这样的,”乔治点了点头,“大家对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都没什么了解,选肯定是选眼熟的和顺眼的。”
德姆斯特朗还好说,威克多尔·克鲁姆名声在外,几乎所有人都听说过他的存在。布斯巴顿就不一样了,谁知道布斯巴顿有什么出名的学生啊!到最后,肯定是:
【那位银发的女生叫什么?我们选她】
这样的对话。
乔治感叹了一句:“真难以想象,传说中的克鲁姆居然还是一名学生,他恐怕是这三所学校中最有名的家伙了吧?”
“这不一定,”弗雷德摇了摇头,“哈利和汤姆要是能报名参赛,估计名声不会比克鲁姆还弱——当然,我们亲爱的哥哥也有可能,毕竟他是‘霍格沃茨近三年来最优秀的毕业生’呢!”
乔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一本正经的说道:“是啊,珀西·韦斯莱先生由于其对坩埚厚度的严苛标准而在国际上享有极高的知名度……”
两个人相互对视,然后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两人正聊得火热的时候,卡卡洛夫带领着德姆斯特朗全体学生来到了火焰杯前。与主场作战的霍格沃茨不同,德姆斯特朗前来的所有学生年龄都已满十七岁,所以他们全都可以报名。
看着一张又一张被投入杯中的羊皮纸片,弗雷德和乔治默契的将德姆斯特朗从竞猜中抹去了。他们本想搞一个三校大竞猜——不光是猜霍格沃茨的勇士,连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也要猜,但现在他们觉得这不现实。
等德姆斯特朗的人离开后,或许是被他们感染,弗雷德和乔治都有些蠢蠢欲动。在他们两个看来,骗过年龄线似乎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这种死物最好糊弄不过了,一滴增龄剂就可以解决问题。
正当他们即将动手的时候,拉文克劳学院的福西特径直走向了火焰杯。
“弗雷德,快看!”乔治发现了异样,“我记得福西特还不满十七岁吧?”
“你记得没错,她用了‘手段’。”弗雷德一下子来了精神,他要好好观察一下这位勇敢的“先驱者”,从她身上汲取经验。
在众人的目光中,福西特小姐一脸自信的跨过了年龄线,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倒飞了出去,下巴上冒出了一簇胡子。
弗雷德、乔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