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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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姨小声提醒:“舒小姐,快叫人呀……”

姚舒回神,下意识脱口而出:“砚承……”

话一出口,四下所有人皆是一愣。

空气中是短暂的静默。

“……”

意识到自己太过失礼,姚舒的脸蓦地就红透了。

耳根也烫得不行。

裴爷爷被她逗笑了,正想说话,手机铃声霎时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屏幕后,脸色微变,走到花房外去接听电话。

姚舒拘谨地站在那里,因为刚才的称呼尴尬不已。

安静片刻。

她跟着岑姨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句:“裴先生。”

“你应该叫我什么。”他略微扬眉。

姚舒试探问:“裴伯伯?”

“伯伯?”

“不是,”她慌了下,怕他生气,临时又改口,“裴哥哥。”

听着糯糯的普通话音调,裴砚承觉得有趣,生出了几分闲心,漫不经心地逗她:“老爷子是我父亲,你叫他爷爷,你说你应该叫我什么。”

爷爷的儿子,那不就是——

爸爸?!

姚舒吓得险些扔了手里的水杯,慌慌张张解释,“不行不行,您误会了!裴爷爷没有要收养我,也没有办收养手续,叫爸爸……不太合适吧?”

裴砚承稍顿,终于轻笑出声。

笑声闷闷的,让姚舒更觉得窘迫,低着头没吭声。

低垂的视线里,姚舒看到男人迈步离开。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大掌轻轻拍了下她的发顶。

成熟低醇的声音从上方落下来——

“小孩儿,叫叔叔。”

那天之后,姚舒没有再见过那个男人。

本以为自此两人不会再有什么交集,却没想到三天后,她会提着行李箱,被送去华御景都。

那个男人的住所。

岑姨坐在车里昏昏欲睡,而姚舒却无半点睡意,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怔怔出神。

那天,裴爷爷接完那通电话后脸色就一直不是很好,她经过花房的时候,依稀能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后来,姚舒才知道那是裴奶奶的电话。

裴奶奶心脏不好,一直在瑞士疗养。

这次打电话来,却是来谈离婚的事的。

裴爷爷生了很大的气,动身去了瑞士。因此将姚舒送去裴砚承那里,让他帮助照顾一段时间。

傍晚时分,黎城CBD中心霓虹闪烁,车流如织。

拔地而起的高楼耸入云端,到处都充斥着金钱和利益的味道。

华御景都内,裴砚承坐在沙发里,看着低头站在行李箱旁的小姑娘。

须臾的静默后,他打开烟盒点了只烟,猩红的火光在指尖明灭。

“什么意思。”

他缓缓吐出烟圈,冷声质问:“老爷子让我养这个小东西?”

岑姨犹豫道:“这是裴老爷子的意思,他出国前应该跟您提过这事……”

“我觉得我当时已经跟老爷子说得很清楚了。”

裴砚承目光再次停在姚舒身上,毫不掩饰地拧眉。

“我没时间替他照顾小孩。”

“当我很闲?”

岑姨:“可是舒小姐她……”

正当气氛陷入凝固,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裴砚承摁灭烟头接听电话。

他谈的是工作上的事情,姚舒听不懂,站在原地保持安静。

思绪也在这时有些飘远,想起前几天在别墅庭院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时的场景。

他站在丛丛簇簇的矮蔷薇下,看起来谦和温润,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冷漠。

可是现在……

岑姨见她心神恍惚,在她耳边小声安慰。

“舒小姐,裴先生的话…你别忘心里去,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待会儿说几句好听的,裴先生会松口的。”

“你自己说,平城这个项目拖了几个月了!”

裴砚承毫无预兆地加重了语气。

“为了让出几个点的交易额,就一直无限期地这么拖下去,所以你们项目部让我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办事效率?”

姚舒吓了一跳。

悄悄抬起眼看他。

男人靠在沙发里,声音不大,却侵略感十足。

“报告去重做,如果拿给我的还是那堆垃圾,就收拾好东西,所有人都给我滚去新员工培训重新学习!”

收了电话,裴砚承瞥见小姑娘的眼神。

像是有点被吓到。

他手里捻着金属打火机,抬眸审度她。

姚舒记着岑姨方才的嘱咐,虽然有些怕他,但仍走过去,鼓起勇气小心讨好:“裴、裴叔叔……”

她对上他的眼睛:“裴叔叔,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等学校开学了我——”

“不用说了,我没空养你。”

裴砚承没有给她说完话的机会,冷漠起身,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送她回去。”

“我不喜欢小孩,更不会养小孩。”

作者有话说:

开文啦~先挨个儿亲亲~

是个甜文~男主很爱女主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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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档文《困于温柔》,求收藏~

先婚后爱/男主疯批,深情又病态,极极极爱女主

偏执疯批大佬×美艳失忆女主

【1】

姜曼失忆了,记忆停留在三年前。

醒来后,她被告知已经结婚两年,老公还是淮城的商界大佬祁知诚。

一丝不苟的衬衫,细框金丝眼镜,斯文又温柔。

外人都说,他们夫妻恩爱,她爱祁知诚爱得死去活来。

可姜曼不信。

每每祁知诚靠近,她都本能地害怕,想要远离。

后来,在一次争吵后,姜曼提出了离婚。

她故意说气话:“你太温柔了,尤其是晚上,温柔得让我毫无感觉。”

祁知诚眸色很深,柔声问:“曼曼不喜欢温柔?”

姜曼直截了当:“我最厌恶温柔。”

静默片刻后,祁知诚忽然阴郁地笑起来,犹如地狱中的鬼魅。

他摘下眼镜,单手扯掉领带,像是撕开了伪装的斯文面具。

“装了那么久,我早就装腻了。”

男人将她禁锢在怀里,贪婪地咬上她的耳垂:“曼曼,我想念以前你在我怀里害怕地缩成一团,哭着求饶的样子了。”

【2】

姜曼会嫁给祁知诚,他不否认自己使了一点手段。

婚后,她始终冷眼看他,祁知诚毫不在意。

只要怀里的温软是真的,那就够了。

哭,也得呆在他的怀里哭。

后来,她失忆了。

正好,他们可以重新开始。

喜欢温柔?

好,那就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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