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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山颇为吃惊地说道:“我还是你老小子为什么这么好心,原来你是为了挣断束缚你的镇魂链。”
“想多了,这镇魂链不是我想挣断便能挣断的,它只受你的精神力强度影响,只有你精神力突破境界桎梏,才有希望挣断镇魂链。”
萧玉山半信半疑地望着这个不受控制的“自己”,心中警惕之念大盛,但觉得这家伙说的好像也是事实,故而暂时选择相信他的话。
“差不多了,该出去吧,外边那老头似乎遇到了麻烦!”
此话一出,萧玉山方才想起刚才自己被祭神殿殿主送入内空间时,祭神殿大门处好像已被萧茨布下结界,如若自己再不出去,必然引发猜疑,导致门中众人怀疑祭神殿殿主做事有失公允。
想到此处,萧玉山念头转动,人便出现到九阳神君塑像前,大门外,正站着孙长泩和柳儒风一行,几人意欲再次进入祭神殿中,一探究竟。
只见孙长泩站在大门前方正中央,抬起右脚,脚掌却不偏不倚地落到祭神殿门槛上。
祭神殿殿主大声怒斥道:“无知小儿,胆敢脚踏祭神殿门槛,简直无礼至极,给老夫滚出去!”
随即衣袖一挥,孙长泩便被抛飞到殿外三丈之遥。
萧茨走出祭神殿大门,站在大门右侧前方,满面怒容,对前方一众弟子进行训斥:“立不中门,行不履阈,这是最基本的礼仪,也是对神灵最基本的尊重,身为青玄门弟子,言行举止不可有违门规,行事做派不可有辱宗门。本长老身为祭神殿殿主,有必要,也有职责提醒门中众弟子,虽然时代在变,但规矩不变。”
从内空间出来的萧玉山见到发生的这一幕,被祭神殿殿主这一通训斥,说得脸上微微发红,毕竟自身行为也存在欠妥之处。
不远处,大长老柳南天等三位长老缓步向祭神殿行来,当听到祭神殿殿主正在用门中礼仪训斥小辈,随即停下脚步,原地欣赏起景色来。
祭神殿殿主虽说只是殿主,但其身份地位之高,完全不是三大长老所能比拟,更是青玄门仅存硕老之一,一向对言行礼仪有极严要求,自然无人敢忤逆其教义。
刚被抛出去的孙长泩并未觉得自己做了多大的错事,深觉这祭神殿殿主就是在给萧玉山单独提供方便,心中猜测更加重了几分,又见自家祖父向祭神殿行来,心中底气更足,从地上翻将起来,径直向祭神殿大门处行来,拨开前方人群,来到前排。
孙长泩强压住胸中怒火,望着门侧如同松柏一般矗立的萧茨,阴阳怪气地说道:“萧殿主真不愧是祭神殿殿主,常年接受神灵之光加持,就连语言都已被修炼到铜墙铁壁地步,如此高强防御能力,恐怕已是没有任何神力能够撼动吧!”
闻言,萧茨一阵哈哈大笑,随即脸色一沉,说道:“听你这语气,似乎是对老夫有成见啊!行,当着众弟子的面,老夫也不倚老卖老欺负于你,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老夫接着,看看老夫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好,竟让门中小辈都意见颇深!”
“话既然说到这份上,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怀疑你假借手中权力之便徇私,单独关照你的宗亲萧玉山。”孙长泩知道自己和柳儒风二人祖父就在不远处,谅萧茨也不敢乱来,随即更加大胆地说道,“请萧殿主给大伙解释一下吧!”
萧茨目光如炬,扫视场中众人,毫不留情地说道:“就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质疑老夫?我萧茨身为祭神殿殿主,所作所为皆在祭神殿殿主职责范围之内,没义务向任何人做出解释,尔等更不配要求老夫做出任何解释。”
“萧殿主这是做贼心虚吗?我也不为难您,你只需要将萧玉山叫出来,这一切自然就明了了。”孙长泩自觉按照萧玉山的行事习惯,在这短短不到半柱香的功夫,萧玉山必定尚在修炼之中,故而底气十足地说道。
“哈哈,老夫还以为是什么事?你想见刚才进入祭神殿那小子吗?这还不容易?”萧茨一阵狂笑,转身对着殿内喊了一声,“别拜了,出来吧!”
此时的萧玉山正在九阳神君塑像前祭拜九阳神君,听到萧茨之言,便从祭神殿大门左侧跨出,出现在孙长泩等一干弟子面前,佯装有些不爽地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是觉得我萧玉山今天未能获得神灵之光加持,特地前来奚落一番,刷点存在感吗?倘若真是如此,你们恐怕是找错对象了。”
“萧......萧玉山,你......你怎么会......会在这里?”孙长泩看见萧玉山跨出大门的瞬间,心情简直如坠冰窟,惊得语无伦次。
孙长泩从祖父口中得知,祭神殿内似有一内空间,一直由萧茨这老头把守,每当萧氏出现天资卓着之人,这老东西必然会将其送入内空间之中修炼,上一次在祭神殿中半晌未出来之人,便是萧玉山的父亲萧沐,再上一次便是萧玉山的祖父萧乾。
“长泩师兄,你这是希望我萧玉山在哪里呢?”萧玉山脸带微笑,若有所思地说道,“不对啊,你败于我手下,按照昆仑虚大陆的规矩,是你应该叫我师兄,你说对吧,长泩师弟。”
萧玉山此话一出,孙长泩脸上火辣辣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心中却是大为光火,随即狠声说道:“萧玉山,别以为你侥幸胜了一场,便以为自己真的是青玄门第一才俊,要不是今日我还要跟随玄武宗接引长老前往玄武宗报到,我定让你付出代价。”
“哟哟哟,狠话谁不会说?我萧玉山随时恭候大驾。”萧玉山全然不给孙长泩面子,十分轻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