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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挺复杂的。
卡莲是德丽莎的爷爷――奥托的未婚妻――虽然卡莲本人没答应――但是论辈分而言，德丽莎应该喊卡莲一句奶奶。
但是，德丽莎本人又是卡莲的DNA和崩坏兽基因克隆出来的人造人。
所以在这一层面上，她可能又要喊卡莲一句妈……
所以说有时候崩坏世界的伦理关系真的奇奇怪怪，不过符尘自己倒也没资格这么说就是了。
毕竟如果程立雪还活着，自己即是她师兄，又是她师父的丈夫……这关系属实有点复杂。
想到这里，符尘下意识地看了眼符华。
但是又凑巧碰上了符华望过来的目光，二人的视线交叉在一起，又如同触电般移开。
在几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符华和符尘之间的关系似乎又暧昧了起来。
“卡莲小姐的事情我就暂时不多问了，但是你们这样肆意地从天命的数据库里拿东西真的没问题嘛？”德丽莎坐在凳子上，晃着自己够不到地面的小腿，瞪着符尘道。
“问题不大，不出意外奥托主教应该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些便利。”符尘如此说道。
“比如？”
“我收拾完埃莉诺之后，和琪亚娜还有布洛妮娅汇合，然后琪亚娜身上穿着……大概是四代的女武神装甲，布洛妮娅手里拎了个P90。”
“……那大概是爷爷默许了这件事吧……”德丽莎思索片刻，如此说道。
“不过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后续的处理问题了。”
“大概吧，不过不出意外，总部的程序员们应该是没有好果汁吃了。”
“唉？”集体懵逼。
与此同时，天命总部。
“这个档案为什么会坏的啊……”一个头顶没有多少头发的男人如此说道。
“不仅如此，咱们之前写的那个AI直接没了，得重写……”另一个头顶已经发了光的男人如此回应。
“不是吧阿sir！”没多少头发的男人emo了，“那个AI可是我们写了好久的啊！”
“确实，那个AI的情况可能我们这辈子都不会看见第二次……”光头程序员喝着咖啡，看着之前的日志，“这个AI意识到自己是AI了，不过因为它不知道人工智能的概念，所以没有说清楚……”
“而且从这个AI之前的行动日志来看……这个AI不仅仅具有学习能力，甚至有可能拥有了真正的感情。”
“怎么可能？以现在的科技水平，怎么可能会有拥有自我意识，而且拥有感情的AI？”
“这只是我的推测。”光头程序员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虽然这么说很玄乎，不过这个AI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真正的人，或者说某一个人的灵魂。”
“我敢打赌，让这个AI去进行图灵测试，绝对能够通过。”
“真有你说的这么离谱？”
“年终奖，赌不赌吧？”
“干嘛不赌？”秃头程序员笑了笑。
“不过，现在先把这个AI的替代品写好吧，然后我们再去找这个原AI。”光头程序员耸了耸肩。
“同意……”看着堆积如山的代码，秃头程序员也终于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