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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过后,三中的人数不多,由于疫情的原因,只允许高三的学生返校。
刚返校,学校再次分班,将原来的一个班级分为两个班级,分别名为A班和B班,老师还是原来的老师,这样做的原因还是因为疫情。
理科三班,说的是按照名次交替式的分班,但实际上是A班的同学整体水平高一些,B班的同学心里明白也不想说破,毕竟自己几斤几两也没有资格去A班。
雨叹花和王珂被分到了A班,张然和赵奕就分到了B班。没与雨叹花分在一个班,张然表面上表现的很开心,实际上内心深处却是极度的痛苦。
这一个分班,打击了许多人的自信心,劣势的那一个班级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放荡不羁爱自由。
B班的学生几乎是无视早自习,天天睡懒觉,班主任惩罚他们跑步也不在意,甚至觉得不上课出来透气是一件好事。上课的时候就睡觉、玩手机、看小说,根本不把老师放在眼里,下课的时候就打卡多媒体电脑放电影看。这样一直持续了两个星期,B班长时间的玩乐,使得隔壁的A班也受到了影响,最初只是跑到B班看电影,后来也打开自己班的电脑也看了起来。这些事情被班主任知道后,大发雷霆,将B班所有人的手机缴了,还将电脑锁了,同时还将A班的雨叹花狠狠地批评了一顿。
手机被缴后,张然本打算忍忍这两个月,半学习半玩耍的状态。但在知晓雨叹花被训之后,决定跟班主任对着干,
于是,张然又干起了老本行—“偷手机”。
最开始被缴的几天里,班主任极其警惕,钥匙从不离身,张然观察踩点了几天也没找到机会去偷回手机。好在张然始终不放弃,终于在一个早自习的时候,班主任忘了把钥匙带走放在了讲台上,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张然兴奋地忘记了吃早餐,直奔办公室而去。
令他大跌眼镜的是,手机放在了保险柜,光有钥匙打不开,还需要密码。正在他想着怎么打开保险柜的时候,班主任回到了办公室,看到张然后,并未感到惊讶和生气反而很平淡无奇。
“我故意把钥匙放在讲台上,就是想看看谁会来偷手机,果然不出所料,今天早上就碰到了你,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居然会是你来偷手机。”
“世界无奇不有,我偷的手机多了去了,前班主任没给你讲过吧。”
“他讲是讲过偷手机的事情,只是没提到过你,看来他对你的印象还挺好,只可惜你辜负了他对你的信任。”
“他带了我们两年半,最后两个月他却离我们而去,与这种人谈感情,不要也罢,今天既然被你算计了,是我太傻,我甘认倒霉,要杀要剐随你便,别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哎..算了,我也没资格教育你们,把钥匙给我,然后就回教室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