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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肩窄腰，腰腹看起来充满了力量感，腹部有流畅的线条和起伏，一看就是有肌肉的。
乔绵绵默默移开目光。
“学长，你要不要把外套穿起来？”
她刚想递过去，又被韩戾推了回来。
“别，里面有东西。”
“啊，有什么？”
“笔记，你的。”
乔绵绵：“……”
她想了想，“哦，是古诗词的那张吗，你背完了？”
“嗯，背的差不多了。”
她掀开外套，发现那页纸上有些晕开的墨迹，把他的衣服都染上了颜色。
“……一张纸而已，其实湿了也没关系的。”
“嗯。”
两人最后快步走了两步，才终于进了寝室楼。
乔绵绵看了一眼他的外套，沉默了片刻。
韩戾心里好像惦记着什么，慢慢开口：“不检查吗？”
乔绵绵正翻来覆去看他那件外套，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染上了墨水，最后在袖口上发现还有一大团墨渍。
骤然听到他的话，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嗯？检查什么？”
“古诗，我都背下来了。”
乔绵绵：“啊，其实那个明天检查也……”
“如果我都背出来了，你再说一次。”
乔绵绵：“嗯？再说一次什么？”
韩戾深深看了她一眼，末了还是撇开了视线。
寝室楼昏黄的灯光下，他眸色愈发变深，一字一顿。
“我的名字。”
“乔绵绵，再叫一次我的名字，我想听。”
乔绵绵：“？？？”
他是有点自恋吗，为什么对韩戾两个字格外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