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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戾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
他脸色别扭，状若不在意的问道：“那......那我呢？”
陈小景：“嗯？你怎么了？”
“咳咳，我是说我朋友，我朋友告白成功的可能性又有多少？”
“哦......”陈小景拖长声调，意有所指，“你朋友啊。”
他摊开一张纸，“说说看，你......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韩戾皱眉，“就是，我这样的。”
“那我明白了。”陈小景直接埋头写了起来。
“脾气暴躁，没耐心，不爱学习，不温柔，不会谈恋爱，不会逗女孩开心，爱说脏话爱骂人爱打架......”
写了足足五分钟，他忽然停下，看着自己手里写满了字的纸，弹了一下，“啧，除了帅和有钱，一无是处啊。”
看起来非常为韩戾......的朋友担心的样子。
“韩哥，你这朋友真就跟你一样，没点别的优点了？”
说着还比了比小指，“一丢丢丢丢都没有？”
他每说一句话，韩戾的脸色就难看一点。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道：“老子没有优点？”
“你看你看！”陈小景指着他，“哪个女孩喜欢你这么说话，一口一个老子，不把人吓走就算不错了。”
韩戾被他一噎，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乔绵绵好像......是有点怕他。
“你到底懂不懂？”他嫌弃的看着陈小景，万分不信任他。
陈小景哈了一声，嘟嘟囔囔：“反正比你强。”
韩戾：“......”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你告白......不是，你朋友告白成功的概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