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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他唇上“啾”地亲了一口，“乖，听话。”
然后又坐了回去，指着卖零食的地方，“出发吧。”
韩戾愣了半晌，默默低下头笑开了，掏出手机，把她的备注从“乖乖”改成了“可爱”。
他先前还嫌别人恋爱的时候那什么小祖宗、小笨蛋的称呼太腻歪，这会儿只觉得可爱这两个字用在乔绵绵身上那是特别贴切。
可爱的他心都化成了一滩水。
或者说自从和她恋爱开始，他的心就一直属于液体状态，一直化着，都没凝固过。
乔绵绵挑了一些零食，抱在怀里，“我觉得够了，我们去结账吧。”
韩戾自然无有不应。
商场人不多，排在他们前面的也是一对情侣，没穿校服，看起来也比他们大几岁，二十出头的样子。
两人一起推着车，男生的手若有若无的搭在女生的手上，轻轻摩挲，然后......默默从结账柜台旁边的小架子上拿了一盒蓝色的东西。
女生面上露出一闪而过的羞涩，轻轻推了男生一下，直接被他捉住了手，按在自己胸口。
那对男女相貌出色，女生看着可爱又自信，男生虽然瞧着冷漠，可眼神无时无刻不在追随着自己的爱人，深情至极。
女孩用力将手抽了出来，小声警告道：“虽然大宝小宝都被送到了我爸妈那，但这次出来玩太久了，而且我爸妈最近不在家，言重带孩子不靠谱，我们还是得早点回去，明天一早赶飞机，你不许拖累我。”
男人身材高挑，眉微抬，又从货架上拿了盒计生用品，“一盒不够。”
女生用力拧了他一把，“你有完没。”
两人闹着走远了，乔绵绵默默看了一眼旁边的货架，闹了个大红脸。
她不小了，再过一年就十八岁了，基本的生理知识也是有的，自然知道那些一盒一盒的东西是什么。
她尴尬地低下了头，没去看韩戾。
韩戾是站着的，自然看得比她更清楚。
虽然刚才那对男女说话声音不大，动作也不大，可他们离得近，还是能看得个七七八八的。
那一个小盒就像是什么魔咒一般，在他眼前飘来飘去，惹得他心神不宁。
他是血气方刚的十八岁男生，偶尔也会抱着乔绵绵睡觉，要说没有反应那肯定是不可能，但她还小，他们也还没订婚，他怎么舍得贸然碰她。
但要说没幻想过......也是不可能的。
那是他这辈子唯一喜欢的女孩，亲近的时候自然也想过些有的没的，有时候自己解决的时候......想得会更过分。
平时没觉得难耐，今天却像是猫被火燎了毛一般，炸了。
好不容易从超市里出来，才发现乔绵绵的脸色也红的不像话。
两人都安静的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乔绵绵咳嗽了一声，“我今天下午有事，商业模拟大赛的学长学姐让我们去开个会，你不用等我吃晚饭了，我到时候直接去图书馆那个秘密基地找你。”
“好。”韩戾不动声色，压下自己的一些情绪和欲望，没给她带来负担。
两人十指相扣，乔绵绵渐渐就忘了刚才的事。
唯有韩戾还时不时回想，只能盼着她快点长大，更盼着自己能更厉害一些，获得给她承诺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