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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哥哥瞥了一眼父亲难看的脸色,恨不得堵住自家妹妹的嘴。
商晚垂眸,对于这种热情招架不住,也无力应付凡人亲情的复杂感情。
只是从袖口里拿出从大皇子那处拿出的兵符,垂眸递了过去:
“这是越国大皇子交给陛下的,还有阿爹的亲笔书信。”
商晚看了一眼老父亲震惊的脸色,话音微顿:
“阿爹和陛下本就敌对,一旦陛下认定此事是阿爹所为,就目前局势而言,我们讨不到半分好处。”
“这……怎么会?”
镇北王起身从商晚手里拿起兵符,确定是自己手中留下的半块,眉头紧皱。
爱女心切的激动渐渐冷静下来,镇北王将兵符放下,揉了揉眼角:
“你仔细说……”
商晚平静地陈述了骠骑将军宫宴来找自己的事以及大皇子的原话,末了瞥了一眼老父亲震惊的脸色,沉下心:
“阿爹,是你被一叶障目了。”
碰到兵符的手隐隐颤抖,镇北王抖着唇不敢置信:
“他怎么可能?”
他和骠骑将军是几十年的好友了,一同拥帝,殚精竭虑辅佐先帝,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怎么可能反过来算计他?
“阿爹,人心是可以伪装的。”
系统提示信上被洒了毒粉,商晚也不敢贸然拿出来,只能旁敲侧击:
“将军与您多年老友,他的模仿能力您比我清楚,再者,能自由出入戒备森严的镇北王府的,除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人。”
几位哥哥也是脸色凝重,商晚垂眸,压下眼底的淡漠:
“哪怕只是提个醒,阿爹,您听女儿一句,防人之心不可无。”
冲击太大,无论是自家闺女和政敌的事,还有多年老友算计背叛的事,镇北王显然需要一个缓冲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