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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缩回的指头被慕羡川攥紧，修长漂亮的手拿着酒精和棉签，小心清理着指腹大大小小的划痕。
“老慕，我是不是长肉了？”
空出来的手捏了捏小脸，安静下来的小姑娘乖巧脆弱宛如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又白又嫩的脸颊被捏红，慕羡川眸光微顿，掀了掀眼皮，将小姑娘的手拉了下来，垂眸继续处理伤口：
“长哪儿了？”
长睫微垂，剪影落下，眸光破碎。
小姑娘将脑袋埋进医生清冷馥郁的胸膛里，小小声：
“老慕，我是不是病得更严重了？”
胸口的力道很轻，清理好的指头上布满了交错的划痕。
慕羡川垂眸，温吞地将东西放好，墨眸微软，眼底沉淀下暗沉：
“刚才不是还说长肉了么？这是好转了。”
胸口被小姑娘撞了一下，医生顺势抬手揽住小姑娘的腰窝，下颚轻轻蹭了蹭小姑娘柔软的发顶：
“要是不放心，我们可以去医院检查。”
眸色微暗，慕羡川指骨微蜷，漫不经心更像是有意试探。
“不去医院，老慕，他们会把我当成怪物，当成神经病，我不想去。”
长睫不安地轻颤，白净的手蓦地攥紧了医生平整的领口。
慕羡川小心翼翼将人收紧一些，小声安抚。
大掌拖住滑落的柔荑，慕羡川侧了侧眸子，放轻动作。
小姑娘现在精神状态愈发不好，对人群和医院的恐慌日益增加。
小心翼翼地将睡过去的小人儿放在床上，慕羡川坐在床前，冷淡的眸色露出几分迷茫，搭在膝盖上的手无力蜷缩。
……
“零九，在网上投放一则假消息，就说国外有专家研究过类似的事情。”
指腹轻轻碰了碰医生眼底聚集的乌黑，商晚隐于黑暗下的眸子无悲无喜：
“要让他多费点力气，才能联系到人那种。”
零九小心翼翼探头，不明所以：
“大佬，这不是给了大人希望，又要让他亲眼看着希望破灭吗？”
“想不明白？”
商晚掀了掀眼睑，凤眸微冷：
“希望越高失望越大，不找点刺激，怎么刷够认可度？”
“可是这对大人不公平……”
零九的话在商晚眼神下渐渐销声匿迹，长睫轻颤，商晚冷冷勾了勾唇：
“旁人花费一生都达不到的认可度，你们指望我在一两个月内刷够，等不及细水长流，我只能不断寻找刺激，不是么？”
指尖漫不经心抬起，商晚眼尾微冷：
“或许你和那位老人应该想想，对我，谈过公平么？”
系统抖了抖身子，绝对不敢相信，它在软软的宿主大佬身上看到了几分嘲讽。
就像是从一开始积压的愤怒，喷发出来。
不敢多问，零九立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