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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做饭她就火大,一肚子的委屈全都发泄到了凉玦的身上:“你是饿死鬼投胎吗?宫里的山珍海味你整天吃不腻吗?期待我做的饭?是来看我笑话的吧?我要是身上有毒药,第一个毒死你!”
然后在嫁祸给墨逸修,谁让他把她丢这儿做饭的,说他是主使者完全不会令人怀疑。
凉玦假装害怕的拍着胸脯:“小画儿,我好怕怕,求你高抬贵手……”
正当凤如画以为他真的是在害怕而得意时,他恢复正常,脸上带着妩媚妖娆的笑意:“有药尽管下吧,本皇子恕你无罪。”
她气得咬牙切齿,狠不得将他大卸八城,一侧身将案板上的洗菜水泼了过去。
凉玦虽用轻功向后跃出几步,但衣服上还是沾了水渍。
他惊呼一声:“我堂堂一位皇子竟然湿身了!罪魁祸首还是你这个黄毛小丫头,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
不就是湿了衣服嘛,他说的就好像是凤如画毁了他的清白一样。
墨逸修此刻刚好走了进来:“谁**了?”完全会意错了。
凉玦用白玉般的手指弹了弹衣摆,眼神无比幽怨的射向墨逸修,一脸的无辜:“修,我的衣服湿了,怎么办?”
墨逸修微愣了一下,云淡风轻的说道:“挺好的,这样凉快。”
凉玦自然知道他是在偏袒凤如画,心里暗自骂他不够兄弟义气,可是眼下最主要的是想办法先弄干衣服,不然成何体统?
他气呼呼的嘟嘴离开,走之前还不忘说上一句:“小画儿,大家可都等着吃你做的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