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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萧瑟,庭院内一片萧条。
凤如画与凤止正在暖阁内下棋,两人正杀得昏天暗地,双锦匆匆忙忙跑来,脸色不太好看。
她还尚未说话,凤如画就抬手制止了她:“不管大事小事别打扰我,这一局我要是赢了,阿止就要给我端一个月的洗脚水。”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下棋,双锦焦急:“小姐……”
她嘴唇微张,刚要往下说,就被凤如画抬眼一记刀子眼给吓住。
她欲言又止,最终乖乖的站在旁边,安静的等待他们下完棋。
凤止喝茶的时候,不经意的抬头,瞧见双锦正焦急的瞅着他们,脸上的急切极是明显,他放下茶杯,问道:“什么事?”
“豫王带了聘礼来府上,说是要娶小姐为侧妃。”双锦一口气说完,不给凤如画打断她的机会。
话音一落,凤如画捻在指间的棋子“啪嗒”一声落在棋盘上,将棋局打乱。
她仿佛遭雷劈了一样,僵直如雕石,眼睛瞪得老大老大:“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双锦再次重复,一字一顿的道:“豫王今日来下聘,要娶小姐您为侧妃,人就在前厅。”
这一次凤如画确定,她没听错。
她猛地站起,就要冲去前厅,凤止和双锦拦住她:“四姐,你冷静一点。”
凤如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与豫王除了太子生辰当日和前两日在太白楼外,从未有过接触。
此人Y险深沉,倘若他以权势欺压,爹答应了他,难道自己真要嫁与他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