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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里少不了死老鼠,空气中散发着腐臭的味儿。
凤如画还没去看凤违,也不知道他的情况如何,看到王氏那一脸的死败,她撒了个小谎:“他没事。”
凤如画示意双锦将那些糕点给大伙儿分了,牢房里整日吃着窝窝头,如今能吃上糕点,那些婢女们疯了似的挣抢起来。
云侍天护着凤如画退出牢房,怕那些人伤到她。
狱卒见他们出来,迅速的上了锁,凤如画问道:“凤大人关在何处?”
狱卒的眼神有些闪躲:“在最后一间牢房。”
狱卒带他们来到牢房外,手脚麻利的打开牢房,凤如画刚要问他凤止是不是也关在里面,那狱卒脚底抹油似的逃溜了,凤如画狐疑的看了那狱卒几眼,觉得甚是古怪。
云侍天推开牢房的门,两人走了进去,凤如画猛地一愣,她终于知道那狱卒为什么飞快的跑开了。
凤违浑身是血的躺在草堆上,雪白的囚服被鲜血染红,身上一条条的鞭痕怵目惊心,头发凌乱邋遢,乍眼望去,连是死是活都看不出来。
凤止就坐在他的身边,不合身的囚服穿在他的身上很宽大,几乎像是戏袍,鬓解缕缕发丝凌乱垂下,他端正俊秀的脸上透着几分坚韧的毅力,整个人安安静静地,带着与同龄人不符的成熟。
凤止望着凤如画和云侍天,微微愣了一下,放在膝上的手竟是有些颤抖。
凤如画在凤违的面前半跪着,轻颤地唤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