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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惜了,我不会写诗。”牧箫心想,他就算赢了,拿几盆花够干什么的?
若是岳红绡当场再把花打碎,场面不是更尴尬。
今晚事多,就不在这过多纠缠了。
牧箫抱拳欲要离开,这时二楼之上,突然探出另外一人,此人颜相俊美,不似书生。
倒像是被饲养家中的伶人。
“呦,我道是谁,这不是那个……嘶,看我这记性,突然想不起来了,不过,我记得你喜欢一掷千金,还是个纨绔,不如就叫你金纨绔吧。”
“我看你男生女相,不似男人,不如就叫你假男人吧。你觉得可好?”牧箫反唇相讥。
楼上男子面色一黑,咬了咬牙,强装斯文道:“我们这小东道主有请,你却再三推脱,是看不起我们的小东道主吗?”
前一个发言的少年一个闪身,坐到了窗台上,把着上悬的窗扇,直摇头道:“我只一旁看戏,若是着火,莫要引到我的身上。”
这时,屋中其他人也被这情形吸引,好奇围观过来。
“你们是诗会,而我只会骂街。你们是赏花,而我家这位姑娘今夜是为了斩花而来。我们的爱好和目的背道而驰,若我真的上楼,你等又该如何收场?”
“骂人的话,我们也会啊。比如:锦衣鲜华手携姬,闲行气貌多轻虚。得月楼前花不去,百两黄金问唏嘘。这位公子,在下做的诗,可还满意?”
一时间,楼上有人窃笑出声。
倒不是说这人做的诗有多好,只不过,这讽刺的到位。
算是写实派。
“高兄好才情!”
“比之才情,高兄的急智也让人佩服。”
楼上多贵女,才女,此时也都掩嘴轻笑。
不算其他,只论这概括总结能力,这位高姬倒也当得上称赞。
牧箫眉头皱了一下,他搜遍记忆,却丝毫没有这人的印象。想来前身之前,没有太过关注过对方。
但从这人的语气可见,对方是认识他的。
而且本来欲走的他,被对方生生叫住,可见来者不善。
知他是谁,却用这种小伎俩刁难他,可见不知道宁州少主的脸皮有多厚。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于牧箫来说,并没有多少的利益损害。
牧箫就算此时恼羞成怒杀了他,可能都不会掀起任何波浪。
可对方依旧挑衅了。
这么看来,此子背后,要么是宁州世家,要么是牧家子弟,这出来就是单纯的恶心他的。
而且,对方似乎对于今晚挑衅于他的后果并不在意。
要么自信背后的势力能够护住他,要么自信牧箫过了今晚没有以后。
结合这如同儿戏的挑衅来看。
原来是冤家路窄啊!
今晚本来就是给你们准备的,你还这么跳。
是已经准备提前庆祝胜利了吗?
那就不要怪本少主不留情面了。
“华灯烟花两相轻,夜来香中似卿卿。得月楼中花千纵,唯君花名不敢争。”
牧箫念完,微微扬首,“此诗赠予这位假男兄,作诗或许不会,但骂人,你既知我,缘何不知我这看家的本事!”
楼上众人忽然沉默。
此诗他们作何反应,都有点不太妥当。
不过楼上在意,楼下的岳红绡却不在意。
她没听懂。
“你这也没骂他啊,我怎么听着像夸他呢?”
“恩,你没听错,就是夸他呢。”
“牧箫,你不要欺人太甚!”高姬男面色羞红,愤然出声。
俊美的容颜都扭曲的变了形。
牧箫拉过岳红绡,“既知我名,还要怪我辱你?红绡,此间花卉,你皆可一剑斩之。”
牧箫一挥袖,数万灵石落地。
“一块灵石,买一片花瓣。店家,够是不够!”
早已站在店门口的得月楼老板此时哪敢说不啊。
这少年,他姓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