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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K……”
程素神色坦然的看着刨根问底的陈姐，“怎么？”
“你们认识的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是女的？能帮我要个签名吗？”
面对陈姐如同机关枪一般的三连问，程素笑了：“陈姐，我要是一开始就认识鼎鼎大名的K，我还用找到你？直接让K出面，岂不是更加直接？”
虽然程素的话有点儿噎人，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
“我承认田丝丝这件事的确有我的手笔，不过，不值一提。”程素继续说下去。
陈姐仔细想想，知道她说的也在理，便没再接着问，正巧品牌商那边打来电话，重新约了时间。
程素主动联系了封老爷子，封老爷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只是在电话里，他没多问。
“这周末回老宅吃晚饭。”
“爷爷，你确定我的出现不会造成家庭不睦？”
“回来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程素其实不太愿意回老宅，虽然不怕封一茹幼稚的手段，不怕陆晴的刁难，但她有些不太想面对封墨。
“我问问陈姐有没有……”
“阿飘会帮你跟江导协调夜戏的事情。”说罢，封老爷子便切断了通话，而后，又调出了洪涛的号码，让他一会儿来一趟老宅。
陈姐接完电话，一脸冷笑，“还真的是够现实。”
程素点头，“的确，娱乐圈是最现实的地方，你应该也趁机提出了别的补充条款吧？”
她是笑着问出这话的，但语气又相当的肯定。
陈姐看着她那脸上的笑，尤其是那个跟程素笔迹一模一样的“程”字，让她恍惚好像看到了程素。
“素素……”
程素的心蓦然收紧，眼眶泛酸，雾气氤氲而上，“发音一点儿不标准。”
陈姐也猝然回神，“我跟他们要了5％分成。”
“是陈姐的风格。”
陈姐的心情突然变得很沉重，感觉再继续跟程素待在一块，她会窒息。
“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再过来接你。”
陈姐匆匆出门，手机再响，打电话的是江导。
“K竟然是女的！听起来，年龄应该挺大了。”
“嗯，可能吧。”
“你……算了。”
第二天，程素刚刚拍完广告，正在卸妆，发现陈姐和阿飘神色怪异，颦了颦眉。
“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隐约觉得或许跟田丝丝有关。
“没什么，我们先回去。”陈姐笑的很僵硬。
程素就要拿手机，阿飘却谎称找不到。
一串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程素抱臂，神色虽然慵懒，可眼神异常锋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姐心知瞒不住，只能如实相告。
“苏苏，你别上当，田丝丝这是在做最后的挣扎，闹腾了这么长时间，要跳早就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