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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真的被陆晴给气笑了。
还没等她开口说话，“砰”的一声，化妆间的门被用力踹开。
裴宣昨天没能将自己的闺女给哄到自己身边来，真的是折腾了一晚上，浪费了无数的脑细胞，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一大早就让周旋去拿早就制作好的应援奶茶。
乐颠颠的拿着奶茶准备来化妆间给自己的宝贝闺女一杯，谁能想到，化妆师跟阿飘都站在外面，他当下就觉得事情不对劲儿。
听说是陆晴来了，裴宣心里的火气蹭的一下就窜起来。
都说子不教父之过，他的宝贝女儿之所以能被封墨那个臭小子给冷落这么长时间，那就是陆晴的问题。
走到门口，听到陆晴给程素的两个选择，裴宣的一张脸都气成了锅底灰，自然是想都没想的就将门踹开了。
陆晴看了一眼那可怜兮兮歪在一旁，随时都有可能整个报废的门，眉角狠狠的抽跳了几下。
“真看不出来，教养这么好的人，说出来的话还比不得放屁！”
“裴董，请自重！”陆晴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裴宣将程素挡在身后，一脸冷厉的说道：“我女儿根本就看不上你儿子，什么东西！我女儿有那么拿不出手，上不得台面吗？”
陆晴已经听不到裴宣接着说了些什么，脑子里只不停回响着两个字——女儿！
程苏苏是裴宣的女儿？
干女儿？
她越发森冷厌恶的目光一点点的移到程素的脸上，似乎是多看她一眼，都能恶心到自己，陆晴厉声斥责：“程苏苏，你可真的是封家的好儿媳妇！”
程素摸了摸下巴，“我也觉得挺好的。”
陆晴有种一拳头落在棉花上的感觉，反复深呼吸，方才克制住那种想要冲上去，将这对儿狗男女给撕成碎片的冲动。
化妆间这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有剧组的工作人员都跑过来看热闹。
但是，以往还有人会拿着手机，想要拍下程素的黑料发布出去，这一次，却是因为封墨，因为裴宣，就算心里想着这猛料要是爆出去了，必然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可还是没人敢开着手机，将镜头对准化妆间里的三个人。
“看起来，你是准备一条路走到黑了！”陆晴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丢给程素，“你签了字，阿墨那边我会让他同意离婚！”
裴宣真的不愿意动手打女人，可是，陆晴这举动简直太侮辱人了。
可是，程素的反应让他突然有些看不懂了。
只见她正认真的看着离婚协议，虽然化着暗黑系的妆容，但是，他女儿骨相好，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最完美的艺术品。
“500万？”程素看过后，抬眸看着陆晴。
陆晴拧着眉，眼底的嫌恶更浓，“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程苏苏，做人不能太贪得无厌！”
最后的四个字，陆晴咬的格外的重，鄙夷也是完全不加掩饰。
阿飘是封老爷子给程素找来的助理，只听封老爷子的，加上之前她被董倩倩这些人刁难陷害，也是程素帮她摆平的，所以，她现在也是真心实意的对待程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