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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老爷子自然也知道这位名叫“华国”的围棋高手。
就在所有的记者们都围上去要采访TA的时候，TA却直接消失不见。
至今，都没有人知道TA的真实性别，年龄。
三年前，程苏苏还只是一个小姑娘，很乖巧，也不怎么会下棋，她会是华国？
封老爷子摇摇头，“可能是苏苏最近研究了华国的棋路吧！”
孔老爷子啧啧两声，“不是我说，我研究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能够研究通透。先不说你那大孙媳妇是不是华国，就是这棋路，肯定也跟华国不相上下了！”
虽然这是在夸奖程素，可封老爷子的心里却没来由的有些不安。
程苏苏是华国？
想着她都能不动声色的隐瞒自己是金牌编剧K，封老爷子的心里不那么淡定了。
他叹了口气。
手机响了一声，是程素拍的照片。
他看着洁白的狐狸布偶，还有那个吹眉毛瞪眼的臭老头，封老爷子笑了。
管他是不是华国，终究一句话，那是他认定的孙媳妇！
程素到了会所的时候，陈姐工作室的人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看到程素，冰果是最激动的，他冲到了程素的面前，就要抱住她，突然被一道凌厉的目光给锁住，他特别怂的将手收回去，僵僵的冲封墨打了个招呼。
“封总啊！”
“嗯。”封墨表情淡淡，看向程素：“你进去吧。”
“我一会儿让陈姐送我回去。”
“这庆功宴不是允许带家属吗？”封墨直接看向陈姐。
陈姐笑的特别的僵硬，她点头，对所有的人说道：“来，咱们一块欢迎封总！”
封墨径自走进去，程素挺无奈的按着眉角。
庆功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包间门突然被敲响。
虽然站在门口的人戴着棒球帽，墨镜还有口罩，不过，程素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就是阮斯楠！
阮斯楠轻咳了一声，“封总，我们能谈谈吗？”
封墨看向程素，程素点头，三人这才去了旁边的包间。
气氛有些压抑，阮斯楠现在已经被森特彻底的给放弃了，为了保护阿文，他也没有让阿文陪着。
“有什么快些说吧。”程素先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我们的合作不会受到影响吧？”阮斯楠有些局促的摩挲着沙发扶手。
“不会。”封墨给出非常肯定的答复。
阮斯楠松了口气，“好！那我就放心了。”
现在他丑闻缠身，本来不应该随意跑出来，只要打个电话就好，但为了确定，他还是来了这一趟。
“不过，有些事儿我希望阮影帝能提前知晓。”封墨在阮斯楠站起来，欲要告辞离开的时候，开口。
阮斯楠紧张的看着他，“什么？”
“因为阮影帝的丑闻，虽然我认为这个合作案还不错，但是，终究会影响到JO。”
“可刚刚封总说了，不会影响的。”阮斯楠的声音压得特别的低。
“我可以用个人的名义跟你继续合作案，阮影帝觉得如何？”封墨问。
阮斯楠拧着眉，认真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