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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卿卿与刘掌柜的对话,并没有怎么避着人,余其凌也听了一耳朵。
他平日里,就敏锐地感觉,这余家一家都怪怪的。
是与村里人截然不同的古怪。
但是非要去追根究底的,具体又说不出来哪儿奇怪。
若说他们一家与村里人不一样,可他们的行为举止与庄家人并无差别,十分接地气。
若说他们和村里人相同,又仿佛有着质一般的区别。
那气度,那举止,虽没有他曾在的上等人家那般,矜持有礼,爱惜羽毛,可也没有下里巴人的粗犷随意。
倘若余卿卿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定会吐槽说:这可是在民主文明的二十一世纪熏陶出来的公民气质。
见余卿卿与那个掌柜告别,余其凌推着轮椅上前,小声问道:“小妹,你说的洪水一事,怕不是流言,而是将确有其事吧。”否则不会特地去山上建房建厂。
余卿卿笑眯眯地说:“凌大哥你还挺聪明的。”
余其凌:这个称赞听起来怎么奇奇怪怪的,他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所以接下来你要好好养伤,不然可连山都爬不上去哦。”余卿卿调皮地戳了戳他的腿,闹得余其凌有点儿脸红。
“你们…你们是如何得知的呢……”
“唔……这个说来话长……”要从咱们自家穿越过来的那天开始说起…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跟他说明白,余卿卿变脸似的挂上一个傻呵呵的笑,说,“这不好说,或许以后你就知道了。过会我要去县城买点东西,凌大哥你可有什么要带的?”
“我想要几本书,可以吗?”
“当然喽。”
余其凌习惯性地说,“拿纸笔来,我将书名写给你。”
说完他就觉得不妥,普通的庄户人家怎么会有纸笔,二叔家又没有考功名的。
不料余卿卿蹦蹦跳跳地跑进了屋,脑袋上两个红绳子绑的羊角辫上下摆动着,不一会儿拿出来一套笔墨纸砚,那笔看起来加工得十分精致,宣纸也是润而不燥,墨散发着淡淡的中药香和龙脑的味道,配上一块看似简洁却颇有大师刀法意境的砚台。
这套笔墨纸砚,竟比他在府上用的文房还要精妙几分。
这不得不归功于吴桂芬,作为一个画家,她平时最爱搜罗这个,各个当宝贝似的收藏,尤其是砚台。
余卿卿不大懂得这个,从屋里把她妈平时在家里用的文房就端了出来,让余其凌又是好一番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