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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重新将头磕到地上:“奴愿为殿下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希望如此……
舒诺伸出手腕,静静地放在被褥上。
陆泽膝行几步抬手摸住脉象,神情霎时变得惊愕,他抬头看向舒诺不知想起什么又转瞬低下。
“如何?”舒意受不住他的沉默不语,直接问道。
“殿、殿下的脉象很虚,却也没发现其它异样。”陆泽低头回答。
“原来已经有人诊治了,啧,真是白费心。”
一袭红衣踏进,舒诺神色霎时一顿,她不自在地将手腕缩回被褥,莫名地不想让他看见。
陆泽跪在一边,舒意下意识地起身让开。
楚江夙徐徐走到床榻前,垂眸看着她不言。
“你怎么来了?”舒诺被他盯得极为心虚,像极了偷腥时被嫡妻抓个正着的夫婿。
呵……
“怎么,不欢迎我来?”楚江夙回眸瞟一眼低头的陆泽,冷笑“也对,调情蜜意正浓,怎会欢迎我来。”
又来又来又来,
怎么有事没事都要阴阳怪气一把,难道这就是反派的特质?
舒诺头疼:“什么调情蜜意,我只是有点不舒服让他帮忙看看罢了。”
楚江夙回望她:“他给你看病?”
对上他的神色,一句‘是’突然卡在喉咙里,舒诺张了张嘴咽下原本的话,她有种预感若真这么说了那今儿个谁都好过不了。
“只是先望闻问了一下,刚要把脉,你就来了。”
“是么?”
楚江夙依然冷着脸,但舒诺发现他的神态明显缓和不少,呼,真是难伺候。
撩起宽袍随意坐下,他伸出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她一惊,下意识地缩紧挣扎:“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难受吗,我看看。”
“你、你会医?!”
舒诺震惊,这事儿原着里也没提啊!
楚江夙想了想,道:“不算完全会,但也有个略知一二。”
卧!槽!
舒诺更加缩紧了手腕,不能让他把脉,绝对不能,要不然这一切就都完了!